对陆温母女两人的想法,宁析月可以说得上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现下看到两人还在演戏,心头更是一阵嘲讽。 长长的睫 轻颤,宁析月紧咬着 ,一脸羞愤:“陆姨娘,您来府中多年,析月可曾对您有半点不 和出言不逊?可你这样让人毁我的清誉,实在是过分。” “你……” 陆温没想到宁析月会说出这种话来,惊讶之余甚至连演戏都顾不得了。 清河到底做了些什么,老爷会对她甩冷脸 ,宁析月还说出这话,这实在是太不寻常了。 瞥了眼陆温震惊到不知所措的样子,宁析月眼眶红红:“陆姨娘,你还是不肯说出实情吗?刚刚我和父亲都听到了,是你指使清河故意找人陷害我。” “二小姐你胡说什么,怎么可能?” 陆温皱眉,心底有些发虚。 果然是这个该死的丫鬟搞出来的,陆温简直都要后悔死了,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慎重一点。 清河见事态发展到这个程度,脸 一顺边变得惨白一片,怎么办怎么办,事情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现在恐怕就算自己想要解释,也没有人会听自己的。 甚至,清河能 觉到陆温对自己的杀意,她浑身都发软起来。 怎么办,陆姨娘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的,清河慌 的去抓陆温的裙角,委屈道:“将军,陆姨娘,二小姐,我真的没有做。” 宁傅本来就在生气,现见到清河还是不肯说实话,脸 瞬间 沉下来,直接伸出一只脚,一把清河踢开,怒声道:“人赃俱获,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将军……” 清河吃痛,一丝鲜血顺着嘴角留下。 宁傅本就是常年上战场之人,一脚都能踢死个人,清河当下就 觉到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剧烈的翻腾着。 她是不是要死了?清河环视一圈,不知道要去求谁,更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保住自己的一条命。 宁傅抬头看向陆温,沉声道:“陆温,你是不是应该和我解释一下?” 这个一向温婉大气的女子,现在竟然这般,宁傅真觉得自己瞎了眼。 陆温一惊,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万万没想到,宁析月早就安排了这一步,将军也早早的守在了门外,的甚至还听到了清河和那个男子提起自己的名字。 这个清河,简直就是废物到了极点,现在甚至还把自己给拖累了。 陆温紧攥着手心,现在解释什么的已经没有用了,就算自己浑身上下涨一百张嘴,也是同样的说不清道不明。 与其如此,还不如直接杀了清河,让清河一个人背了这个黑锅。 只有这样,才能保全自己,否则,她还怎么做未来的将军府夫人? 想到这儿,陆温干脆狠狠抬起手臂,狠狠一巴掌删扇在清河脸上,怒声呵斥:“好你个丫头,自己做了亏心事,还要赖在我的头上,你是不是想挑起我和二小姐之间的嫌隙?让我成为的一个恶毒的女人?” 清河本来就被宁傅一脚踢的五脏六腑剧痛,现在又被陆温一耳光扇的眼冒金星,脸上又红又肿,嘴角不停的 着鲜血,整个人 觉就像要死了一样。 “清河,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 宁嘉禾 目失望:“想必是二妹妹之前训斥了你,你心存恶念,就想着趁机毁了二妹妹的清誉,然后故意嫁祸给娘亲,清河,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实在是让人觉得可怕。” 听到宁嘉禾的话,清河整个人都瘫坐在地上,浑身的力气仿佛在瞬间被 干,双眼渐渐失去了光泽,灰败一片。 清河心里明白,陆温和宁嘉禾母女的现在是打算让自己做替罪羊,把一切的事都赖在自己身上。 看着宁傅气愤的几乎要杀人的样子,清河整颗心都跌到了谷底,如果自己就这样承认了,恐怕老爷会直接杀了她吧! 清河不想死,可又没有选择,现在的她,当真是被人给利用了。 宁析月看着这一切,秀气的眉头微微一蹙,眼底的神 很是意味不明。 没想到陆温母女这狡辩的功夫,当真是巅峰到了极点,想将这一切都算在清河的头上,也不看看她会不会允许。 红 几不可见的轻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宁析月转头看向那个被擒住的男子,冷声道:“你说,到底是谁的叫你来的?” “是这个女人。” 男子指了指地瘫软在地上的清河,接着道:“这女人说将军府的嫡小姐对她很是不好,想要趁机报复,所以就找我来玷污将军府小姐了,我想着事后大将军就算再看不上我,也会让我娶了宁小姐,鬼 心窍,就来了。” “你!” 清河被气到了极点,到底是自己想的那样,她已经被抛弃了。 “将军……” 陆温肩膀颤抖,整个人委屈的哭了起来:“妾身对您的心意可算是天地可鉴,您不能听一个丫鬟说什么,就是什么。” 陆温哭得的一脸痛心,活 一副受了委屈又不得不说的样子。 宁嘉禾安 着陆温,轻声道:“娘亲,您为父亲付出了这么多年,又把二妹妹当成亲生女儿一样对待,相信父亲心里一定是明白的,他会相信您的。” “是么?” 陆温紧咬着 ,更加委屈的哭了起来:“如果将军不愿相信我,那我就以死证明,禾儿,你以后一定要照顾好你自己。” 话落,整个人就向一旁的柱子冲过去, 要撞头自杀。 “父亲,快拉住娘亲啊!” 听到宁嘉禾的喊声,宁傅高大的身子立刻冲了出去,一把拦住想要‘自杀’的陆温,沉声道:“你这是闹什么啊!” “将军,您让我死吧,死了就不比遭受这些冤枉了。” 陆温痛哭着,整个人不停的要去撞墙。 宁傅皱眉,他只不过是想问问,哪里想得到,陆温会这样子的 动。 宁嘉禾见事情有好转,立刻给陆温使了个眼 ,陆温点点头,整个人一下子晕了过去。 “娘亲。” 宁嘉禾快步上前,委屈的哭着:“父亲,娘亲真的是被冤枉的,难道您真要把娘亲给 死了,才算可以吗?” “这……”宁傅眉头深锁,没想到,陆温的反应会这样强烈,竟要以死相挟。 甚至,宁傅忍不住的想,是不是自己误会了陆温?ZMiNG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