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 !” 戴俊本来正准备离去。 但他一听这话,是真的不能忍受了。 这会儿,直接转过身来,恶狠狠地瞪着我:“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如此狂妄!” “狂妄?因为,这 本不是病,而是蛊。你们摸不着 源,自然是无法 治!” 我回答。 “蛊?笑话!现在什么社会了,还有人跟你搞这种封建 信?既然你这么嚣张,那老子今天就狠狠教训你,给你一点颜 看看!” 戴俊再也忍受不住了。 他狠狠一拳,直接朝着我砸了过来。 “住手!” 然而,关键时刻,又听到一个声音传来。 戴俊那正准备砸向我的拳头,在半空之中停了下来。 甚至于,他的身子也是猛然一颤。 因为,现在发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刘青云。 众人朝着门口看去,果然,就看到一个老者正缓步走了进来。 他看上去已经有六十多岁,须发皆白,身形却是 得笔直。 手中拄着一 拐杖,看上去颇有几分 神抖擞的样子。 没错。 此人就是国内中医界第一圣手。 刘青云! “师父!” 见来人是他,戴俊想都没想,直接躬身下拜。 在场众人注意到,刘青云的脸 似乎不是很好看。 戴俊行完了礼,又走上前去,准备搀扶住刘青云。 然而…… 啪! 接他的,却是重重一个巴掌。 戴俊已经被打蒙了。 “师父……” 他难以置信,瞪大眼睛看着刘青云。 没想到,这一巴掌居然是自己的恩师所 。 以至于他现在,完全是没有反应过来:“您、您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你惹了不该惹的人!” 刘青云语气中,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威能。 “不该惹的人?” 戴俊显然是不明所以。 而刘青云,则并没有对他多解释什么。 只见他步伐缓慢却又坚定,朝着我的跟前走了过去。 很快,竟是以师礼恭敬下拜:“刘青云,拜见陈先生!” 轰! 全场众人,如遭五雷轰顶。 什么? 我竟然是刘青云的师尊? 所有的人,都 出难以置信的神 。 他们确实是不敢相信。 尤其是戴俊,他甚至认为刘青云是不是老糊涂了! “师父,这……” 他上前一步,正准备说什么。 “逆徒,跪下!” 谁曾料到,刘青云断喝一声。 而他此话一出,却仿佛是带着一股,不可一世的力量。 引得那戴俊一时站立不稳,竟是当场跪倒在地。 扑通! 一声轻响。 “给我向陈先生认错!” 刘青云又是一声断喝。 说完,他甚至都没等戴俊多说什么。 这会儿,直接将他的脑袋,给往地上按了下去。 砰! 砰砰! 戴俊的脑门像是小 啄米一样,被刘青云在地上按了好几下。 “陈先生,是我管教无方,还请你恕罪。” 刘青云拱手看着我。 在我的面前,他显得如此卑微。 一大把年纪的人,还单膝跪倒在地,看上去,竟是颇有几分滑稽之 。 但我却 不在乎地一摆手:“你起来吧。” 说话间,一股无形的气息,从我的手掌之中出现。 托举着刘青云的身体,将他给搀扶了起来。 “还有,在我面前,你不必多礼。我说过,我和叶先生只是朋友而已。你受恩的是叶先生,不是我。” 我语气平淡。 说到底,这刘青云是谁啊? 他早年曾受过野先生的恩惠,所以对叶先生是 恩戴德。 后来,我的身体被矿髓强化后,也能看出一些人体内的病症状况,便当着叶天泽和他的面施展了一些小手段,让这刘青云震惊不已。 没想到,现在看到我之后,也是毕恭毕敬! “是。” 刘青云擦了擦额头的汗,“陈……陈先生。俗话说一 为师,终身为父。当初若是没有您的指点,我也不可能有如今的成就。因此,在我心中,您就是我的师父!” 他这么说着,当然也更是令众人 到心中震惊。 因为,刘青云在医学界,也确实是一个传奇人物。 原因无他,只是因为此人可谓是大器晚成的典范。 他一生学医,却一直没什么建树。 虽然 基扎实无比,但真正崭 头角,却还是从三年前开始。 并且,当时直接就是一举成名,成为了如今的国医圣手。 全国、乃至全世界的中医界,都无人能和他比拟。 朱家众人,都是倍 震惊。 先前还对我不屑的人,现在也 本不敢小瞧了他。 “既然有陈先生在这里,那我就不嫌丑了。朱家主,还是让陈先生为令尊诊治吧。” 刘青云显得非常谦虚。 “好。” 朱建国很 快地回答。 作为见证全程的旁观者,他的心情也从方才的警觉,一下子彻底放松了下来。 这叫什么? 看来,自己是真的没看走眼啊! 朱建国心中暗暗庆幸,这会儿,便没有再犹豫,带着我来到了二楼。 朱家众人,也紧随其后。 至于刘青云呢? 当然也跟了上去。 对于他来说,我给人诊治的时候,自己在旁边听一点,也算是拾人牙慧了。 这么好的机会,当然不可能错过! 一行人来到了二楼,走到了最内侧一个房间。 光是站在门口,我就能 受到,这屋子里面的气场不对劲。 因此,他的眉头微微一皱。 “陈先生,怎么了?” 朱建国察觉到了他的异常。 “我方才说过,令尊并非患病,而是中了一种蛊,对吗?”我问道。 “嗯,没错。” 朱建国点点头。 其实,我之所以由此判断,并非是空 来风。 而是他听闻朱岚所言症状,确实同他在逍遥山上所学古典之中,所描绘的一种蛊毒类似。 所以,才有了如此推断。 一直到此时,站在这大门之外。 受着那屋中的气息,我方才敢断言,自己的判断是没错的。 “此蛊名唤噬魂蛊,乃是一种产于南疆的罕见蛊毒。我 觉到屋中气息 森,得知令尊患蛊时间已经很长了。” 我解释道。 “什么?那……我父亲还有救吗?” 朱建国难以置信。 他张嘴了半天,这才开口说道。Zming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