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松抿了口茶水,缓缓点头,“确是亲生,你与她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少女苦笑一声,“是啊,他们都说我长得和我母亲年轻时极像,当年母亲就是要进 的,然不知怎得出了岔子,而后嫁给父亲……” 少女念叨许久,最终被谢松打断,“你约我出来,便是听你废话?” 少女愣住,回过神急忙摆手,“不是不是!我是想念表哥,遂约你出来叙旧。” “倒也不必,我母亲已故,你那母亲自小与我母亲不对付,老死不相往来。” “表哥……” “若无事,回吧。” 少女当场愣住,久久不能回神,而后一脸落寞起身,告辞离开。 谢松站在窗口位置,瞧着少女坐上马车离开,呢喃一句“窝囊”。 转过身,就见自己小厮盯着那辆马车,眼珠子都快贴上去了。 谢松漫不经心看着,声音却是冷淡,“怎么,瞧上了?” 宋元喜回神,摆手,“不是不是!我就是……” “王家嫡女,素有京城第一美人之称,青年才俊见之念念不忘,人之常情。” “王家?那小姐是,王兆君?” 谢松不由挑眉,“哟,成 待在谢府,你还有闲心打听这些?” 宋元喜:“!” 老子打听个 啊,这是妙善真人啊啊啊! 想那沧澜界的妙善真人,说话做事那叫一个干脆利索,他从未想过,凡俗一世,妙善真人竟是这般模样? 这犹如江南女儿的婉约惆怅,一言一行都是大家闺秀姿态,这这这!这哪里像是妙善真人啊! “我麻了,我真的麻了。” 宋元喜心中的小人忽然很忧伤,师父和星星的师父,都 情大变了。 “三少爷,你一直不考虑修道,是因为心里有王家小姐吗?留恋红尘,所以无心向道?”回府的路上,宋元喜语出惊人。 谢松 脸震惊,“你出门前是不是脑子撞坏了?” “不可能,我走路一直很稳。” 谢松点点头,“哦,那便是你昨晚睡前水喝多了。” “什么?” “一早起来没排干净,一股脑儿往上冲。” 宋元喜:“……”好毒的一张嘴。 此后的 子,便是谢松频繁外出,有时候带着宋元喜,有时候不带。 宋元喜一开始并未觉得不妥,直到谢松带他外出的机会越来越少,然两人关系并未生疏,这让他起疑。 “师父一定有事瞒着我。” 宋元喜为了搞清楚真相,暗 跟在谢松身后,决定来一次偷摸行动。 结果在湖边小筑,发现他师父与一女子幽会。 他一瞬瞪大眼睛, 脸写着要吃新鲜热瓜,仗着自己功夫不错,敛息摒气,缓缓靠近。 走近了,看清楚那女子不过是个稚 的少女,宋元喜顿时皱眉,师父这口味忒重。 虽然古代十二三岁便可定亲,但是在宋元喜的认识里,十二三的,那就是小娃娃。 不说现代十八岁成年,单就是在沧澜界待了几百年,他所 知且认知的,一般结为道侣,都是筑基之后,也就是百岁后再谈 情。 而现在,他师父竟然!竟然! “怎么下得去手。” “还笑,还笑,禽兽啊!” “这师父坏了,也不知将神魂带回沧澜界,会不会被污染。” 宋元喜一边吃瓜一边碎碎念,因为太过专注,以至于最后一直蹲在树上不离开。 谢松将人送走,忽地扭头往上看,似笑非笑,“看戏有意思?” “额……” “还不赶紧下来!” “哦。” 宋元喜乖乖跳下,一副小孩做错事的模样,一步一挪走过去。 明明现在,他比谢松年龄来得大,但师徒血脉 制,将其克得死死的。 谢松沉着脸,语气不善,“跟过来做什么?我是缺你吃还是缺你喝,让你养成这般做贼行为?” 宋元喜低头,一只脚在地上来回碾着,语气含含糊糊的,“那不是,无聊么,三少爷也不经常带我出去玩儿。” “你是三岁小孩么,还 出去玩儿,你怎么不干脆每 捧着风车糖葫芦过 子。” “也不是不行。” “……” 谢松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宋元喜紧跟其后,完全不知道尴尬怎么写,一会儿一个问题,跟在后头喋喋不休。 “三少爷,你今 与谁在此处见面,怎么搞得神秘兮兮的?” “那少女瞧着有些面善,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三少爷,你最近频频外出,是去哪里潇洒了?” “三少爷……”谢松停下,抬头看过去,目光十分平静。这让宋元喜一下子不自在,他最怕师父一本正经。 然对方容不得他继续耍宝,直接就说:“宋元喜,你若是能将自己的来历老实 代清楚,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告知你。” “!” “你可以选择不说,我也不问,但是我的事情,你少掺和。” “三少爷,我……” “当不起你一声少爷。”谢松打断,又点破一事,“宋元喜,你文武双全,文能治国,武能安邦,一身轻功更是出神入化,你这样本事之人,留我身边……究竟有何目的?”zMInG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