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即使看上去比未来的他,稍微温柔那么一点点,也不代表,眼前的杀生丸会是“好父亲”。 想到对方做的某些事,梨奈微妙觉,这家伙其实连“好男友”都称不上来着。 杀生丸意识到她在转移话题,沉默了一下,微蹙眉,淡漠疏离的面容出淡淡的疑惑。 妖怪比人类要直接,他垂下眼睑,似认真又似困惑的问道:“你是在害羞吗?” 周遭的一切,似乎都在他说出这句话的瞬间,彻底沉静。 安静到一种叫人头皮发麻的地步。 比起【追随我,犬妖不容背叛】的告白,【我们生个孩子】这种“求婚”简直叫人窒息。 梨奈强下跳的七八糟的心脏,因为对方简单的一句话,而心跳蹦到180迈什么的实在是太蠢了。 “咳咳。” 轻咳一声,试图重新掌握话题主权。 “但是杀生丸,在人类的世界,只有成为夫才能生孩子。”一本正经中带着看好戏的意味,梨奈微笑给他科普。 夫?杀生丸眼眸微动。 在妖怪的世界,也是有“夫”这个概念,但妖怪是以“伴侣”称呼。 片刻,骨节分明的手搭在梨奈的头顶,带着薄茧的手掌贴在柔软的头发上。 须臾,清冷的音调随之响起,语调认真:“你愿意吗?” “……”啊,有一种被自己坑了的觉。 过堂风扫过脸颊,彻底坠落的夕,独属于杀生丸的清冷梅香随风袭来,搭在她口的绒尾动了动,软软的,又又酥。 愿意?亦或者不愿意? 心底的天平开始晃动。 杀生丸侧头注视着她,温柔坐在他身侧的女子,低垂着头,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口稍有些凌,绒尾有一搭没一搭的扫过她的耳畔。 某个念头在此刻登上极致。 结实有力的手臂穿过她的腿,横打抱起,九十多斤的体重对他来说微不足道,樱粉长发垂落在他臂弯,敦促的尖叫声响起:“啊!” 几只幼犬动了动耳朵,翻了个身,干脆出肚皮,四仰八叉的睡了过去。 被抱起的梨奈朝他看去,杀生丸低垂着眼眸,面容清清冷冷,跨过长廊,拐了个弯几步走入内室,惯来清淡的梅香带上强烈的侵占。 杀生丸他…… 该不会是准备造妖运动吧? “杀生丸?”在他怀中不敢动弹,却又仰着头明目张胆的凝视着他。 内室燃着淡淡熏香,绒尾垂落在地上,和被褥搭在一起,杀生丸倾身下,搂过她的脖颈,比起兽态,人形的杀生丸更叫人觉危险。 猝不及防的吻落下。 他的力道并不重,但獠牙触碰瓣时依旧会带点刺痛,她张嘴放他进入,绒尾不知何时绕上彼此,像绳索一般把他们紧密绕在一起,银发与樱发织,长长的睫垂落。 她没闭眼。 肆的吻逐渐变得温柔,金的凤眼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都没闭眼。 吻变得缱绻且温柔,此时的杀生丸不像是犬妖,倒是有点像猫妖,像猫儿似的一点点描摹着她的瓣,允和轻轻的啃食,手指拂过她的脸颊,触碰到她的耳垂,捏一二。 此刻,杀生丸忽然觉得人形比兽态要方便许多。 猝然,他毫无征兆的翻身,把她彻底在身下,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往后仰倒,被绒尾接了个正着。 身上的重量在顷刻间变得沉重。 没有点灯的内室,窗框都关的严严实实,朦胧的月光只能透过隙照入室内。 犬类也是有夜视能力的,更别说犬妖了。 比起在黑暗环境,只能当做睁眼瞎的人类,杀生丸可以清晰注意到她脸上的绯红,以及绯之下羞涩和不安。 他垂眸,仗着对方看不清自己的情绪,目光沉沉的看着她,而她始终偏着头,只一侧对着他,从脖颈蔓延而上的绯。 【杀生丸他……到底要做什么?】 无声最是躁动不安。 骨节分明的手抚摸上她的脸颊,脸颊的温度灼热到令他掌心发烫。 【杀生丸他,不会真的打算生个孩子吧?】 心底咯噔,梨奈有了糟糕的预。 她试图起身,动了动没被锢住的胳膊,绒尾半挂在她的肩膀上,尾巴尖以及不怀好意的钻入衣襟。 茸茸的触倒是不会叫人讨厌,也可能是因为她太过悉对方的气味。 毫无征兆,杀生丸稍加用力,用膝盖别开她的腿,身体下沉,以一种极具迫的视角,俯身往下,吓得她心脏顿时从八十,一下窜到了一百四。 身上的重量极具力,尤其,她还看不清对方的神,朦胧的只能受到一个模糊的影子。 尝试着动了动腿,被的纹丝不动。 “杀生丸?”她用了下力,意料之中,对方稳然不动。 她受到对方的情绪,呼出的鼻息落在她的脸颊,在黑暗中依旧透着光的赤金眼眸,呼声错绕,彼此的动作是一场折磨。 …… 檐廊之外,几只睡得糊糊的犬被风一吹,冻得忍不住互相抱团,没有大妖绒尾,夜间的风毫无阻碍的吹在了几小只的身上。 秋田仰身被边牧在身下,吃力的睁开眼,瞧见房梁上刻着的犬族花纹,视线往一侧偏了偏,看到梅花族纹。zmiNG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