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站起来,收好桌上的空盘子摞在水池旁,我自告奋勇刷碗。 他没有反对,抱着哈罗回到卧室,我放开水龙头,一边重复着悉的洗刷工作,一边观察着他的厨房。 太整洁了。一切井井有条,地上的瓷砖虽不说光可鉴人,但也十分清透光洁,厨具、餐具全部整齐摆列,抹布干地悬挂在墙壁上,这是我这一辈子都没达到过的整洁。 真够让人自惭形秽的了。我又想起他第一次去我家,看见袜子挂在壁柜上、灶台是面包屑的情景,不知道他当时心里是如何吐槽的。 我叹了口气,忽然手一抖,浑身如过电般汗直竖。 身后突然有一个热乎乎的东西贴了过来,一股温热的气息洒在耳廓上。 七“你在想什么?”他不知何时潜伏在了我的身后,两只修长有力的胳膊环住了我的,前紧紧贴在了我的后背上。 我浑身僵直,手一松,盘子跌碎在水池里。 我本能地伸手去捡,他拉住了我的手臂,嘴擦着我的耳朵说:“别管了,觉也睡好了,饭也吃了,接下来我们做点有趣的活动吧......” 这种明目张胆的宣言,真的是从他口中蹦出来的吗? “你、你不是答应要送我回家么·····我······我得回家了··...”我努力扒拉着他的胳膊,可它们却铁杵般纹丝不动,甚至越勒越紧,把我的挤得生疼。 他这是打算霸王硬上弓吗?太无了! 我在他的桎梏下死命扭着,他反倒更兴奋似的,居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喂喂,这个人真的是公安吗,是怎么通过品德测试的? 不过他好像有点反常…… “请、请你放开我,安室先生。”我还是解不出他的锢,“哈罗!哈罗!” 我已经无助到把全部希望寄托在一只小狗身上。 屋里一点动静也没有。 “哈罗它睡着了,别喊了。”他的转移到我的脸颊上,轻轻地啄了一下。 这场面怎么这么像一对很久没有#生活的夫,趁着孩子睡着,在厨房里偷偷来一发? 他的吻开始放肆起来,沿着我的太一路向下,一只手保持着锢的姿势,一只手从下面滑入我的上衣,沿着小腹动到前。 我用两只手死死抓住他那只往衣里探的手,几乎用上了全身的力气,也只是让它稍稍停顿了一下。 这家伙怎么这么有劲儿? 他有些轻蔑地“哼”了一声,完全不拿我的反抗当回事。 “别……请别这样!”印在一侧脸颊的密集的吻让我大脑一片炽热的空白,我觉得自己在做梦,可紧贴在皮肤上的那只火热的手却将我全身都燃了起来。 “别……”我颤抖着,几乎带了哭腔。 我很害怕。不是说他的举动让我厌恶,恰恰相反,我心底隐隐地渴望着他的抚,这也正是我害怕的原因。 不可以啊,他只是在试探你,别忘了你的设定,你可是有男朋友的人啊! “其实你很喜,对不对?”他蛊惑似的在我耳边低声笑。 就在我因战栗而放松的那短暂的一瞬,他的手猛地往上一耸,扯下了我的衣。 没错,是扯,肩膀在可承受的范围内一阵勒痛,等痛稍稍散去,他的手已经覆在了我的左 上。 我浑身一阵戴缩,被他手住的地方很自然地起了反应…… “不是很兴奋吗?”他笑着说,五指收缩,我忍不住叫出了声。 “……”我使劲掰着那只手,却因为羞而无力,他蓦地松开一直住我部的手,抓住我的下巴向上一提,让我仰靠在他的怀里,然后他低下头来,从后面吻住了我的。 从他开始抚摸我那时起,我就像是个不知所措的人偶,几乎在由他摆布,我觉得他并不是因为喜我而这么做,他只是在试探我,可我却很不争气地有了一点享受的觉,连反抗都那么无力…… 可他的吻为什么如此炙烈?炙烈到一切形容都显得俗套。 他再这么吻下去,明天我就得戴口罩上班了。 我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下巴被抓得疼,另外一个地方也没好到哪去,这家伙的人格深处肯定有暴的因子,他似乎想把我碎。 等他松开嘴时候,我尝到了血腥味,是他的血还是我的?口腔已经麻木得分辨不出。 我不想抵抗了,身体已经诚实地做了决定,我任由他扯下我的子,把我在厨台上,让我自己用胳膊撑着水池边缘,后背朝向他。 曾经看过一个报道,第一次就喜这种体位的男人,多半是那种很有征服、格有些狂成分的类型,果然这就是他的本吗? 我的手在哆嗦,听见身后拉链滑动的声音。 真的要做吗? 他滚烫的手掌抚上我的,把我的内扯到一边,那个坚硬而滚烫的器官没有任何防护措施地就滑了进去…… 好疼! 我忍不住叫了一声。 他惊愕地停住了。 “你……?”他的声音充了难以置信。 我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但也知道肯定不会这么疼,就好像被撕开一样,唯一的解释就 是—— 我身体的原主人,还是处女……zmiNg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