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说的什么话,这里是本的厢房。本想问问将军,那请你去泡治病的温泉,你怎么没去?” 元山月明知故问,动手开始贺汝闻的衣服,贺汝闻并没有阻止。 “将军衣服了,本帮你换。” 元山月掉他层层迭迭的衣物,只剩一内里,她隔着薄薄的丝绸,抚摸贺汝闻的身体。 贺汝闻只说:“殿下。” “嗯,你说。”元山月环住贺汝闻的脖子,踮起脚,将一条腿抬起来蹭他的。 “你不说,我便当你同意,如何?”元山月将下身紧贴着贺汝闻,动情地动起来。 “将军不知本都想着你,特别是你的,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元山月半褪衣衫,将出来贴着贺汝闻的肌肤,用手自己捏了一把。然后又用那只手去隔着衣物握住他早就坚的,贺汝闻轻哼出来。 “将军,做本的面首,悄悄地,本自不会亏待了你。” 听了这话,贺汝闻终于有了动作,双手捏住元山月的手臂。元山月紧张地看着他,突然不知如何进行下一步。 贺汝闻突然鲁地将她背过身去,按在桌上,抬起元山月的一条腿,用力耸动撞击起来。他一手捏着元山月的,一手伸到前面去捏她的。元山月被贺汝闻突如其来的主动惊喜到,配合着贺汝闻的动作扭动着部。 楼若昭不愿在席间逗留,想着先来元山月的厢房等她。 待她走近听见响动,好奇地贴着门头看,她瞪大了眼睛,捂住嘴跑走了。 贺汝闻将她翻过来,掐住她的脖子。 “如何?殿下意吗?” 元山月被她掐住,说不出话来,只觉下体隔着衣物与他摩擦,好似要着火了。 贺汝闻突然停下来:“殿下,还真好足。只是我,永远不可能做面首。” 贺汝闻话闭,起身胡披上外衣,破门而去。 元山月震惊地看着他离去,半响才开始发火。她摔着屋内的器物,大声地尖叫。 “阿三!阿三!呜呜呜呜呜呜…” 阿三一出现,元山月便夺走他的鞭子在他身上,阿三默默承受着。元山月又命他掉衣服,阿三照做。 元山月发疯似地打阿三,嘴里念着“人”将一切怒火都发在阿三身上,半响又抱着阿三怒骂。 “你们男子都一样,不过长了能使的。” “我就不信,那人能守得住!” “多少人争着抢着要来伺候本…” “若他不是贺家人,本就把他绑去黑窑子他三天三夜。再丢到大街上去…” “阿三你再去破他后庭,把他烂…” “你不许去,你不许把给他使!”说着又一鞭子在阿三身上。 …… 元山月骂过瘾后,阿三抱起元山月,将她放在上,正离去,元山月双腿住他,他识趣地退下剩余的衣物,附上身去。ZMING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