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思思还想要说什么,可是裴以安的手指已经住了她的小嘴,严丝合。她只能从喉间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呻,她甚至来不及咽涎水,便顺着他的手指了下来,显得靡。 可能是因为泡久了温泉,她有些缺氧,无力地朝前望着,只能看到氤氲的白气,虚弱的她什么也抓不住,只能依靠攀附身侧的男人。 裴以安的头发被他到了耳后,显得整个人又魅惑,他星眸轻颤,仔细地啄吻着她的耳垂、脸侧,用自己的方式受她的骨节形状,他另一只手顺着她的曲线向下,一手握住了她的圆润。 当他粝的手掌贴上她的肌肤时,两个人的身心俱是一颤,仿若来自灵魂深处的一声叩响,在脑海深处炸开一道白光。 这是祈思思有记忆以来,第一次和异亲密接触。她思念起纯白如纸的祈律,但又害怕再给祈律麻烦。 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在云港,裴以安就是天。只是她不懂,两人本是云泥之别,他为何连她也不放过。 裴以安则是惊诧女人曼妙滑腻的肌肤触,他的手就像被她的肌肤住了一般,明明她看起来那么瘦弱,实际却如此丰盈。 他的手,向来只会杀人,玩军火,扼住敌人的咽喉,他自己都惊讶原来自己也会如此温柔。 原来男女是可以让人沉湎的,那份快乐甚至超越杀人带给他的足。 没错,外界只知道他有很多情妇,但不知道他裴以安只是在施舍庇护。红灯区的女人一生都必须依附男人,但当她们人老珠黄青不再,便来到了生命的边缘。裴以安给了她们情妇之名,护她们平安,却也取缔不了整个红灯区。他只能尽绵薄之力,这也是他哀悼自己那可怜又可恨母亲的方式。 他受着祈思思的尖在他的指尖发颤,受着她房的形状,第一次发觉女人的美妙,一种发自内心难以言喻的愉悦席卷了他,他好像找到了生命的空缺。 裴以安的肌肤越发灼热,一边是温泉水,一边是他的膛。祈思思闻着那股暗涌的熏香,只觉得身子发软,脑子里什么也不敢想,只有一个念头,就此沉沦在男人的臂弯里。 今晚,无名无姓,他们只是一男一女。 夜深沉,枫叶簌簌飘落,她听见自己的喉咙逸出娇软的呻,混合着裴以安低沉的息,互相织。 裴以安滚烫的呼洒在她的脊背,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他的身影中,他的手指从她的瓣再向下,抚摸她的锁骨,先是试探,然后肆无忌惮地捏起她的浑圆。 祈思思吃痛地轻叫了一声,没想到裴以安竟贴近了她的脖子,吻着说:“抱歉。” 他不知轻重,只想要掌握控她的身体,灵与的触让他回归到最原始的冲动,但残存的理智又告诉他需要怜香惜玉。 这样矛盾的心理,让裴以安的触碰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他的鼻尖有意无意地碰着祈思思的后背,留下吻痕,他的手掌也总是点水般故意拨一样。 如此一来,祈思思倒心难耐,她甚至能受到自己腿间隐秘的望正在升腾,她装作不经意地抬起身体,更加合裴以安,想要他更进一步的触碰。 她此时已经不为自己到羞,她只是一个望之下索的女人,即使面对的是她讨厌的男人。可事实上,越是讨厌裴以安,反倒越是被他所引,神秘强大,不可捉摸,对她似敌似友,更何况只是裴以安那张脸便足以让许多人疯狂。 她看不见裴以安的脸,也能受到他的触碰正在超越他的理智,沉沦的并不只有她一个人。 裴以安越是拥抱她,越是受到一种深切绝望的孤独,就像在拥抱自己失而复得的宝物,被告知下一秒又将失去。 他自然察觉出了祈思思身体发出的信号,她在向他妥协,向他求。 他心里有些足,将她那因为而红的身体搂得更紧,几乎要进自己的骨子里。他选择放弃思考一切,他拧过她的下巴,就那样蛮横专制地覆上了她的。 祈思思差点溺亡在裴以安索求一切的深吻里,她赤着向裴以安的身体,她甚至能受到两人肋骨撞在一起,她的完全贴合在他坚硬如铁的前。 裴以安颀长的双腿已经围住了她的,无路可逃。zmINg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