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诚并不急,他俯下身亲吻她最处,舌尖破开,一点点往里试探,舔舐掉她的,接吻一般的温柔,要给她最好的受。 舌尖着那粒小芽,轻轻地拨,像什么软滑的东西抚神经末梢,那东西更烫更,是他的舌头,只是一点点碰触,芽很快充血肿,清晰受到他的体温和唾,她的头皮炸了起来,浑身难耐地扭动。 他的大手握住她的,舌尖紧紧抵住她充血的蒂,从变成点,那处活动起来比手指更灵巧,拨的频率越来越高,她受不住起,断断续续呜咽,“嗯——” 快的浪汹涌而至,他没有再像之前一般吊着她,轻轻咬住那粒芽,手指顺着滑的甬道探进去,耐心。 这双重受太过强烈,最娇的私处含住了他的指头,最的芽又被他咬住,大脑一片空白,肌肤好像全变成了触角,他灼热的呼洒在她身上,任何一点有意无意的碰触,都将酥麻受扩大无数倍。 她眼前忽然金光闪过,脑中眼中又迅速全黑,后脑窜上一阵痛意,但那也不是痛,而是类似于痛的一种刺,像麻醉,像幻觉,是一种无法言说的快意,一种排山倒海的快。 她浑身紧绷,道像一张最紧致的小嘴,将他的手指咬得紧紧的,不断有热涌出浇在他指尖,他轻轻动,浅浅刺入,不再像过去一般吊着不给她,在她又一次尖叫着收缩时,指头按住一处顶,舌尖卷着蒂重重一。 “啊————”她身体猛地蜷缩,下体迅速收紧,体内像涌泉沸腾,继而塌下去,双腿无力地张开,花径松软,那一股股出来,都浇在他的手上,他的下巴,他的膛。 月光勾勒出他倒叁角体形,肌结实又不过分大,腹肌有力,身壮,部结实紧翘,也将照得晶亮,顺着他的肌块垒往下滴落,又沿着紧实的人鱼线滑进浓密,和他的肿龙合为一体。 “呜呜……” 她羞地哭出声。 原来每次快要到了是这样的受,这就是高吗? 哥哥不肯给的,他都给了。 梦境的真实让人混。 她呆呆望着他,脑子一团麻,羞得捂住脸,又哭了。 郁诚笑着抱起她,慢慢吻,“这次舒服了?” “呜呜……”她埋进他怀里,脑子里有种高后的空旷,什么也想不清楚。 他打横抱起她进浴室,开了温水淋浴。 花洒水像温热的雨,她睁不开眼,只知道攀住面前的人,身体贴紧了他,不知道是舒服,还是不舒服,无意识地轻声哼哼。 他细致地为她冲洗,揽住将人翻了个身。 她后背靠紧他膛,炙热的吻落到肩头,他眷恋地吻她耳后肌肤,吻沿着脖颈蔓延,含住她的,时轻时重地,曲膝顶开她的双腿。 私处抵进了硬物,头圆润而滚烫,顶端的分泌物比热水更滑,顶开了两瓣很轻地送,她有些不安地动,“嗯嗯……” 他又退出去,幅度更小些,用整器厮磨她软的花瓣,磨得那处些微肿,往两边打开,花还处于高的余韵中,比之前更。 有点疼,又很酥麻,这点疼又缓解了那点麻的受。 她站不稳,双腿一软往下滑。 郁诚双目通红,浑身肌因情偾张,扣住她的猛地抵上墙,往前一送,硬的器往前刺入,顶端顺利地刺进花口,只是进入了头,好像被一张润的嘴含住,肥厚的瓣灼热,柔,火一般包裹住他的,那处更为坚硬,发痛发。 “嗯。”他闷哼一声张开嘴,后背发紧,尾椎发麻。 她浑身颤抖,是刺痛的觉,比刚才摩擦时更疼一些,可身体也更了,疼与无法抵消,她得钻心,又疼得酥麻,不知道要怎么办,呜呜咽咽娇哼出声,“疼,好涨啊……” 他略略后退一些,想退出却被咬住了不能动,那处太大,她又太紧,冠首的沟壑挂住了道内的,她越紧张越紧致,他越不能动弹,又不敢猛地冲进去,生怕疼了她。 这受无比煎熬,他哑声,“别怕,我轻些。” “唔嗯……”她羞怯地扭动,“不要,哥哥不要……”zMing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