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 沈国伦盯着乐天生,质问道:“我姑父是14k的老大。你最好给我下跪道歉。否则,我姑父肯定不会轻饶了你!” 一听这话,乐天生问沈国伦:“你姑父,是余德?” “呵呵,没错。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吧?” 沈国伦嚣张道:“老子是沈家的大少爷,沈国伦。” “原来你是汽水大王的儿子。” 乐天生盯着沈国伦,说道:“我和你的姑父,有点情。我是安义堂的红—乐天生。这位是我们安义堂的双花红—飞哥。看在你姑父的面子上,今天我放你一马。不过你以后,不要再继续扰姚小姐。” 此话一出,沈国伦有些惊讶。 李翠云更是吓得浑身发抖。 这二人万万没想到,姚曼的靠山,居然是安义堂的双花红。 “你的手下,打了我一巴掌,这事儿,不能就这样算了。” 沈国伦盯着杜飞的背部,说道:“有种你就别走。我打个电话给我姑父,让他跟你聊聊。” 杜飞双肩微颤,呵呵直笑,吩咐道:“天生,卸他一条膀子。” 乐天生立刻照办。 沈国伦惊惧无比,惨叫连连。 他的左胳膊,被卸掉了。肩膀臼,完全不能动弹,一动就疼。 “我靠,你这个疯子!我要让我姑父,死你!”沈国伦歇斯底里地叫道。 他姑父余德,有一个老婆,六个情人。 此人睡女无数,却只有两个女儿。 所以,余德将沈国伦,视为己子,颇为溺。 得知侄儿被打了,余德带着一群手下,火速赶往北园酒家。 “大佬……大佬你行行好,你赶紧走吧,别在我的店里大打出手。” 李翠云冲着杜飞,苦苦哀求。 她想在余德赶到这里之前,把杜飞给送走。 她生怕杜飞和14k的人火拼,砸了她的店。 “你这个臭娘们,也不是一个好东西。” 杜飞盯着李翠云,冷声道:“等我收拾了这小子的援兵,我再跟你算账。” 李翠云吓得不敢再吭声。 这时,沈国伦嘴硬道:“云姐你不要怕他,等我姑父赶到了这里,他们两个,就完蛋了。” 话音刚落,杜飞一阵嘿嘿怪笑。 笑完之后,杜飞淡定道:“天生,把他的另一条胳膊,也给我卸掉。” 乐天生立刻照办。 沈国伦的惨叫声,再次响起。 这小子疼得泪面。 杜飞盯着他,冷漠道:“别在我面前嚣张,否则,我把你的两条腿也给卸了。” 沈国伦彻底怂了,一个都不敢放。 片刻之后,一群人闯进了北园酒家。 为首之人年近五十,两鬓斑白。 一看到这个白头男,沈国伦就说道:“姑父,这小子卸掉了我的两条膀子,你一定要帮我报仇啊。” 此人就是余德,14k的老大。 他出手,把沈国伦的双肩,复了位。 在复位的过程中,沈国伦再一次疼得惨叫连连。 几分钟之后,沈国伦缓过劲来,冲着杜飞和乐天生吼道:“你们两个,若是不想去海里喂鱼,就给老子下跪求饶!” “怎么,你这么快,就好了伤疤忘了疼啊?” 杜飞盯着沈国伦,不屑道:“你以为,你姑父带来的这几个人,真的能护得了你?” 沈国伦心中畏惧,却嘴硬道:“死到临头,你居然比之前更嚣张了!你是不是脑子有坑啊!” “阿伦,稍安勿躁。” 余德开口,阻止沈国伦继续咒骂杜飞。 他身上的这种沉稳气度,不是装出来的,而是见多了大风大浪,练出来的。 然后,他找了一个空位,坐了下去,并示意杜飞坐在他的对面。 “去把你们这里最好的咖啡拿来,我自己泡。” 余德冲着李翠云,吩咐道。 很快,李翠云拿来了一些咖啡豆,和一壶开水。 “你就是,安义堂的新任双花红?” 余德看着杜飞,随口一问。 杜飞点了点头。 余德冷声道:“你指使你的手下,卸了我侄儿的两条膀子。这个事情,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代?” “你,想怎么样?”杜飞淡定道。 余德有条不紊的,磨起了咖啡豆。 把咖啡豆磨成粉末之后,他把咖啡粉放到一个杯子里,开水冲之。 “只要你一口气喝了这杯咖啡,今晚的事情就一笔勾销。我侄儿也不会继续扰你的马子,如何?” 余德眯着双眼,对杜飞说道。 杜飞心中暗骂:“一口气喝光一杯滚烫的咖啡,那老子的嗓子就被烫坏了呀。搞不好,我几个月都不能说话。” 他盯着余德,冷笑道:“你是要把我变成哑巴?” “小子,如果你不是安义堂的双花红,我就会直接收了你的小命。” 余德很嚣张的说道:“我让你变成哑巴,就已经是对你从轻发落、手下留情了。” “如果我不喝,你会把我怎么样?”杜飞问道。 余德呵呵一笑。 然后,他的三个心腹,掏出手,把口对准了杜飞和乐天生。 “如果你不想变成一个哑巴,那你就变成一个死人!”余德冷声道。 “你这么心狠手辣,难怪你生不出来儿子。” 杜飞说道:“你这个老绝户,将来肯定不得善终。” 闻言,余德脸上的横颤,心中愤怒到了极点。 沈国伦知道,没有儿子,一直是姑父的心病。 现在杜飞骂他的姑父,是老绝户。 姑父肯定心中恨极了杜飞。 “我必须在姑父的面前,折磨一下杜飞。” 沈国伦心道:“我把杜飞折磨得越惨,姑父心里就越高兴。” 这么一想,他便提起那壶开水,冲着杜飞狞笑道:“死到临头,你还敢这么嚣张!老子给你洗个头,让你清醒清醒。” 说完,他就要往杜飞的脑袋上,淋开水。 看到这一幕,姚曼吓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的眼眶里,都是泪水。 就在这时,杜飞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一米八二,沈国伦一米七二。 沈国伦被吓了一跳,仰视着杜飞,惊愕道:“你……你居然敢动?” 他心道:“口对准了他的脑袋,他为什么还敢动?难道他是一个不怕死的二愣子?” 杜飞懒得和沈国伦废话。 他左手抢走了那壶开水,右手掐着沈国伦的脖子,把沈国伦的脑袋,摁死在桌面上。 然后他把那壶开水,往沈国伦的脑袋上浇。zmInG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