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唔~”展长风口鼻微微发疼,被按在她上摩擦凌,闻言赶忙张舔舐。 他舌头擦遍了她花,如一条绢帕将她口全部水都收过来,即便如此细心了,可口仍旧还是漉漉的,怎么舔也舔不干。 展长风紧张又苦恼,膛剧烈起伏,主动抬高头颅想要舔得更仔细。 如月意得仰头喟叹,左右摆动身体,把上的黏全数涂染在他面颊上,这才放开手,扶着一旁的椅子坐回椅上。 情涌动,令她身体微微发热,颈后渗出细细汗意,启低。 椅子久无人坐,早已冰凉一片,和润的下身触碰,冷热互抵,凉得身体颤栗,她抓紧椅子,绞紧双腿,受花酥麻跳动的余韵…… 展长风气吁吁,茎上的磨陡然消失,一硕大狐尾静静覆在身体上,累积的所有快与情,在这一瞬如退般迅速褪去,他神由惘,慢慢恢复到清明…… 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做了什么,展长风痛苦阖上双眸,悲愤复而席卷上心头,将他淹没。 倏地。 覆在身上的狐尾动了动,被挑开,出底下硬发的粉茎。 “唔哼……”长风一惊,下意识伸手抓住狐尾。 裴如月嗤笑,抬脚踢开他双臂,用脚趾拨开盖住他腿心的狐尾巴: “方才那样放浪,现在又挡着干什么?” “展护卫这造孽的东西,看上去很需要人抚呢。” 展长风转头,看见王妃已经穿上了寝裙,坐在椅上一脸蔑视盯着他身下那器看。 她脚趾就踩在他大腿部,只要略往上一点儿,就踩中他茎了。 “可要求我帮帮忙?”裴如月故意问,脚拇趾已经碰到他的囊袋。 他立马翻身侧躺,抱住狐尾不放,蜷缩身体,嗓音含着抑: “王妃如此……就不怕王爷发现么?” 裴如月余光斜了一眼榻方向,上的人毫无动静,她眼中掠过讥讽: “只要展护卫不告发我,王爷又怎会发现。” 展长风喉咙微咽,心里苦涩,被她用这样羞的方式欺辱,他如何能去告发…… 他双手攥紧,狐尾在他手心里弯翘变形:“今夜之事……只此一次,希望王妃信守承诺!” 说完,似羞似认命,重新闭上眼,连余光都不敢乜她一下。 如月垂眸审视他,他躺在地上,孤零零蜷缩成一团,发丝了,一头青丝披散,双手牢牢抱着雪白狐尾,如同茫茫大海中抱着浮木的人一样,落寞而无助。 “展护卫方才服侍得那样尽心尽力,我自然会说话算话的。” 裴如月此刻心情愉悦,弯拉了拉他手臂,语气放缓: “起来吧,地上凉,别染上寒气了。” 展长风动了动胳膊,避开她触碰,用狐尾遮掩自己羞放的茎。 他这副模样,怎么能起身…… 裴如月笑了一声,似穿了他内心想法,站起身打开衣柜,找了一件披风丢到他身上:“披上吧。”ZmiNG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