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是玻璃材质,冰凉坚硬,有一种让人羞的异物。 这种羞有好的一面,譬如瓶颈的尺寸还算纤细,即便入也不会把娇软的花撑坏,薄薄两片拢着玻璃颈身,妩媚漂亮。 当然,也有坏的一面。 红酒酒呈浓郁的妖红,在玻璃瓶内晃着,像是情仄的浪。 一个天翻地覆,酒便涌入她的芯,咕嘟咕嘟地淌进看不见的深处。 她小是温暖的,从来没有咽过冰凉体,被这么一刺,她难耐地抿。 “宝贝,告诉我,我在干什么。” 男人的声线是微凉的,指尖温度亦是,慢条斯理滑过她的红,抚摸着留印的瓣。 动作情,像是在摸她下体的那张小嘴一样。 他是沉稳庞大的冷血动物,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化体温,也变化着玩法。 中午高照,适合不做前戏的情。 黄昏夜旎,适合慢慢品尝猎物。 所以,他现在在干什么? 美人模糊地眨眼,羞愧低头,呼间都是酒瓶埋在小里的细长形状。 “……我……” 她说得很小声。 “用什么你?” 他依旧步步紧,握着酒瓶更深地抵入花径。 每被入一点,道里的软便痉挛缩紧。 冰凉的酒水灌入多了,渐渐酿出甜腻酥麻的温热,从腿心蔓延至全身,使她失贞于浪漫香醇的河。 “嗯…是酒瓶……不要酒瓶……”她虚软地缩在他怀里,薄腹被得微微鼓起,“不舒服。” “只有这里不舒服吗?” 他的大掌灵活探入她的腿心,了红肿的小粒,再一路游上,隔着绸裙覆住她的雪。 “那这里呢?” 丰白腻的同样,他一碰,绸裙便印上一点渍。 她的水很多,头袖珍小巧,汁不出来,肯定不舒服。 正当他以为她又要挣扎着躲他时,她却挠了一下他的手腕。 像是羽,拨他的心弦。 她在邀请他。 “帮我……难受……” 声线很软,只有没骨头的妖才会这样勾引他。 裴枢的太狠狠跳了一下。 裴家研制的吐真剂,一向是世界上最先进的,几乎所有西方情报机构都是采买客户。 他给她用的是正经吐真剂,不是催情剂。 难道是因为酒的缘故,她才会如此动情? 来不及思考太多,脑海里要占有她的念头疯狂叫嚣着,他一把撕开绸裙的领,抓住白的球捏不断,又把红酒瓶进她下体深处,无规律地进出着,时不时撞到内里的软。 酒在瓶子里反复晃,淋着玻璃颈下的体掺着一丝晶莹黏腻。 她的被一次次灌得当,媚也像是被染醉了,着瓶颈收缩不已。 下体的快刺,前,男人也埋在她的双间,鲁地给她。 双重夹击之下,她的身子瞬间颤抖起来,舒服地小死一回。 晚风掠过泳池,吹起水泛皱。 他赋予她的极乐,久久都不得平息。 裴枢不是一个擅长忍耐望的人,但这是他第一次用助兴的方式把她送上高,新奇的占有也让他足,可以暂时不用下半身思考。 竹就搭在泳池边,两人亲密地共挤一塌。 她被他搂着,不存在掉入泳池的可能,但她却一直在端详水面涟漪。 慢慢地,她伸出手,把手心贴在水面上。 不可言说的情,不可触碰的平静。 暖风,幽谷,晚夜。 她的背后,金属手指轻滑雪肤,近在咫尺,描摹抚过。 “你是从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裴枢哑道。 单论他的本事,足以叱咤南洋搅得海水天翻地覆。 但是唯独在这一刻,在吐真剂和红酒的助势下,他才敢触碰水面微柔的涟漪。 问出口前,他心中有许多答案。 可能是初次在酒店那夜,也可能是七夕的沙滩,或者是温泉池里的那声“裴大少”。 她听见他的问题,幽幽回眸,妩媚失笑。 的,摇曳的。 “第一眼。” “我见到你的第一眼。”Zming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