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六,是军训结束的子。上午分列式表演结束后,阮家的司机会去接她回家,她不能继续留在江淮家里。 江淮敲开了邻居家的门,向邻居借了粉底为阮镜遮盖吻痕,脖子上印记留得深,粉底用上去很明显突出一块。若非碍于这是别人的化妆品,她必定要将江淮整张脸抹成白。 江淮送她去学校后便离开了,她顶着被他亲得水光泽泽的进了学校。几不见,她的同学们晒得更黑了,阮镜找到班主任说了几句话,在他们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中走去看台。 阮镜寻了个凉处,拿出手机和江淮聊天,学校不允许带手机,她偷偷带的。 江淮问她打算住校还是走读。 阮镜准备走读,她早就已不习惯寝室生活为由让家里在学校旁边租了房子,但她开学后不打算去那里。 阮镜:【我想去你那。】 没有女孩子该有的矜持。 【好。】 他秒回。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他们只对彼此知知底,是对方唯一的依靠。 …… 晚上,阮镜见到姐姐,阮初绵问她用的防晒霜的牌子,说她几天下来没有变化,真神奇。阮镜难免心虚,说自己是天生丽质,被路过的阮初城听见,留下一句:“自恋。” 阮镜下意识说:“没有你自恋。” 阮初城意外地没有搭理她,捧着手机进屋了。 阮镜:“?” 阮初绵为她解答疑惑,“他这是谈恋了,跟他本科一个同学,也就前两天的事吧。” 在阮镜的印象里,阮初城只恋过一次,就是当初江淮说的那个海王渣女。果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数吗? 阮镜记得刚失恋后的阮初城是什么样子,消沉、狈,这一次,她是不是可以做些什么呢? 她回去和江淮一合计,江淮说随便她如何,在亲妹妹和女朋友间,阮初城必定会偏向亲妹妹。 就这样,阮镜开始了她的兄控之旅。 她知道阮初城和海王小姐要去游乐园,于是着阮初城带她去。等到阮初城排队去买冰凌时,阮镜和海王小姐站在大树下,海王小姐青靓丽,而她死气沉沉,黑头发白裙子,像是从哪里飘出来的鬼。 她幽幽道:“姐姐,你可要对我哥哥好一点。” 海王小姐愣了愣,打趣问:“如果不好会怎样呢?” 阮镜没说话,就冲她扯出一个诡异的笑。这笑是她对着镜子练了两天练出来的,保证小孩见了会哭泣,死人见了被吓活。果不其然海王小姐花容失,等阮初城回来就说自己还有事,先走了。 又过叁天,阮初城被分手了。 所谓长痛不如短痛,情未深时一刀两断令阮初城只是消沉了叁天,没有上一回的借酒消愁,也没有了在夜店里买醉和人打架的戏码。 “你知道她当时的样子吗?就像便秘……”后来阮镜和江淮复述这件事,“第一次见我这位嫂子,可惜啊,心理承受能力太差了。” “嗯,那真是很可惜。” 他敷衍地应着,掌心把玩她一只娇。 阮镜知道他是假清高,这不,才住进来几天,这人已经练地摸上她的,每晚也要摸睡觉,比在那个世界里还要放肆。 阮镜视若无睹,和他聊别的话题,“我这次想选文科。” “你喜就行。” 江淮解开她的衣扣。 “如果我妈到我走读的那个房子里突击检查,发现我不在,该怎么办?” “我担着。” 他在她的内。 她故意逗他,“你怎么担啊?要不我还是搬回去住吧?” “不行。” 他必须每天看到她,藉思念,也是确认她的人身安全。 阮镜被光了。 江淮近给她买了一个小玩具,小玩具呈小鸟状,嘴巴部分会她的蒂,这东西威力十足,阮镜平均两分钟高一次。这次同样逃不过被折磨的命运,那只鸟贴上来没有一分钟,阮镜浑身搐,疯狂地捶着面,带着哭腔喊:“我受不了了……你把它拿走……” 江淮了解她的身体,又来了两次,这次阮镜说的是:“江淮,进来好不好?” 蒂处的快被开发到极点,而花依然空虚寂寞,阮镜无法忍受,用腿勾住他的脖子,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可怜一点,“镜镜好饿哦,两张嘴巴都好饿……” “两张嘴?”江淮意味不明一笑,用玩具又足她一次,然后才换成他的舌头。阮镜在他的技巧下达到的高缓慢绵长,更具媚态。 “小泉。” 他舔干净她那里的水,拿卫生巾擦了擦,然后帮她提上内,“晚安,小水镜。” 阮镜眼皮打架,“晚安。” 她往往伴随着高后的疲乏睡得香甜,而男人总会在收拾好战场后去浴室里解决一番,水过他修韧的肌,他在某一刻低吼,浓白而出,他虚扶着墙,额头抵上手背,闭眼低声叫:“镜镜……” 全靠臆想和她做的过程才能疏解。 镜镜,叫得一点。 镜镜,不要夹得这样紧。 镜镜,镜镜…… 他的宝贝,快点长大吧。ZmInG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