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余茜艰难地回过神来,她发现自己已经双腿大开地坐在了许言身上。那双用来握笔翻书的手探进她的衣服里,捏着她发育良好的两团,嫣红的头时不时地从掀开的上衣边缘探出头来。 许言灼热的呼在她的耳后,他用余茜从来没有听过的低哑的声音哄她:“茜茜,老师好喜你,你不是也喜老师吗?” 余茜恍然大悟,终于为自己不能理解的一切找到了理由—— 原来我是喜许言老师的。 所以没关系,这样没有错。 细密的吻不断落在余茜的脖颈和侧脸,她张开嘴重重地息着,很快,嘴里就被进了两手指,夹住她的舌头拨了一会儿,又蹭着口腔深处的前后起来。余茜的口水不受控制地到下巴上,又被男人一一舔掉。 许言上瘾一般用舌不停磨蹭着青期女生细腻温软的皮肤,女孩清新的体香像毒品一样钻进他的鼻子、他的身体,让身下的某个器官变得像烙铁一样坚硬又灼热。 以多数人的眼光看来,许言长了一副好相貌,又有着体面的职业和家庭背景,这样的男人注定不会缺少异的青睐。事实也的确如此,被众多女生示好的男人并不吝于女伴的名分,之前也曾好几次按部就班地谈恋、相亲,跟与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女生约会,甚至上。 可那些被社会磨砺得明又无趣的女人,最多只是让他觉“合适”,并没有谁能真正唤起他的情。当然,在上除外。 直到因为工作原因暂时担任中学老师,许言才发现,学校里这些十多岁的花骨朵一样的少女,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引他全部的视线和热情,只消看上一眼,便万般柔情涌上心头。 而五官清纯、身体却妩媚人的余茜,就是这片花园里最耀眼的玫瑰。 决定真正对女孩下手,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怪夏天那层又薄又透的校服,本遮不住女孩前明显突起的、时不时在少女背心底下颤巍巍晃动的团儿; 怪女孩在体育课上肆意撒,居然在跑跳间不小心从短裙底下出了白内一角,还有在光底下白得晃眼的大腿; 更可恨的是她总在不经意间展出来的,对自己的喜和信任。她那样天真、那样人,让人怎么把持得住? 都是她的错。 许言一边用手指拨开余茜校服裙下的内,一边想着。 还没有反应过来,余茜发现自己已经被许言抱上了他的办公桌,她坐在桌子边缘,双腿分开在许言的两侧,腿心正对着这位她最喜的老师的脸。 从未现于人前的小因为这个羞的姿势微微张开,毫无遮掩地袒在男人面前。许言贪婪发烫的眼神有如实质,仔细观察着那片粉红的,手指在口浅浅地着,动作居然算得上轻缓。 就好像在把玩一件名贵的陶器,生怕自己糙的手指蹭掉上面的釉。 可余茜并没有因此好过。许言的呼、动作甚至目光都让她发昏、发,过了一会儿,她发现自己身下居然开始出粘稠的体,一滴,两滴,越来越多,逐渐打了许言的手指和办公桌。 许言出淋淋的手指,放在余茜面前晃了晃,似笑非笑地问,“茜茜知道这是什么吗?” 余茜懵然,而后听见男人宣判,“这是你对我动情的证明。” 说着,他俯身把脸埋在女孩最私密的部位,舌尖一勾,舔掉了那些水迹。 余茜被刺得浑身一颤,双手死死抠住桌子边沿,终于忍不住下眼泪。 许言的舌头越来越深地钻进道里,搔刮着层层迭迭的,带出越来越多的水渍。余茜细细的息和尖叫让他更加兴奋,大口咽着那些腥甜的。 就在余茜终于支撑不住,瘫软在桌面上的时候,下课铃响了。 门外,响起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ZMing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