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的器和他高大的身躯非常匹配,有可怖的长度和度,上面还有一层滑泛光的物质,是细碎到微不可见的鳞片。 不敢想象进去是什么觉…… 人鱼弹动尾巴,迫使安蝉的靠近自己的器官,可怕又狰狞的具在她的小旁边上下滑动。 器上面盘了紫的经络,硕到完全不匹配的程度,首只浅浅陷进去一点,就被紧致的内壁推拒回去。 安蝉发出了一声不的呜鸣…… 她觉得自己是滚烫的。 安蝉试图抓住什么东西,人鱼的背脊太宽阔了,又滑溜溜的,手臂攀住之后也总是会掉下来,于是安蝉只能放肆地扯住它的长发。 凉丝丝的长发像涌的冰水淌在安蝉脸上,她把头紧紧缩在人鱼的膛上,这块身躯简直像一片天然的冰川石。 冰凉的手指从鱼尾和大腿合的地方探进去,人鱼的手也有修长的指骨,和人类相似,不同的是他有半透明的蹼状薄膜。 薄膜碰到的触非常奇怪……润、凉柔,像是被滑的蚌摩擦一样。 但是很快,手指也伸了进来,长而硬,探入内壁的时候非常艰难,还要尽量控制尖利的指甲不刮伤她。 人鱼很快就放弃了润滑。 手指退离甬道,嘟嘟的拼命挽留,像花瓣一样紧紧绞缩,溢出了几滴清白的体。 一股浓烈的花枝味道从她身上散发出来。 安蝉控制不住自己,她咬上了人鱼的肩胛,因为太有韧,所以只尝到一点润的咸味儿。 她的哭声非常微弱,但是越来越急促,呼声都快要断掉。 omega的发热期真是各种意义上的丧失自我。 安蝉抬起,很大的一抵在她腿间,她尝试进去,两瓣哒哒的磨棱,浅浅怼进去了一点。 她仿佛在燥热中听到了人鱼喉咙里溢出的笑声,带着沙哑的颗粒,像隔着深海沟壑传来的幽灵回声。 浓厚的异香从他身上兜头盖浇过来,浸透了安蝉的每一个细胞和孔,让她有一种接近溺水般的窒息。 “Роза……”人鱼在她耳边低语,浓长的发丝下,金瞳一片泽,“Don't?move?anymore.” “Leave?it?to?me……” 给我。 “德罗扎……”安蝉努力睁开睫,双眼红一片,“这是你的名字吗?” 人鱼从喉中滚出低沉优雅的声音,很像轻笑。安蝉恰巧能听见从他腔里传来的震动。 这断断续续的低简直像有种魔力,让她深陷不可明说的漩涡里,然后慢慢地放松了身体。 然而下一瞬,修长的鱼尾就又挤进了她的腿,硕滑腻的硬物带着的寒意,直直顶钻进甬道,朝着柔软的内壁深顶。 人鱼的茎似乎分泌了某种体,坚韧的表皮瞬间附住道,像长了盘一般牢牢粘上柔软的内壁。 鲨鱼一样的体征,含着软骨的接器,一旦进入雌的身体,就会疯狂制配者的身体,让对方无法挣。 安蝉被突如其来的入吓得一个灵,每晃动一下,里的茎就陷得越深。 她弯起脚背,纤细的身弓起来,脸上红一片,发出了破碎的呻,眼泪一滴一滴砸滚在人鱼的肩膀上。 他用修长有力的手臂紧紧箍住安蝉的肩背,尖锐的指甲在晃动中刮破了她仅剩的衣物。 安蝉的整个腔都在发颤,下半身传来的快无穷无尽。她本能地夹紧了双腿中的鱼尾,换来了更加猛烈的一顶。 茎完完全全入了进去,部的细鳞时不时挨蹭是水的,带来冰凉而又密集的意 前端的蒂被刺到肿发红,安蝉汗浃背,脖子歪得都快要断了,被人鱼用胳膊拢住,整个人摇摇坠。 部也承担着身体的全部重量,猛烈的撞击把她顶得歪歪扭扭。 人鱼伸出骨颀长的手指,抵在安蝉的后颈,在腺体的痕迹上,似乎能受到脉搏的抖动。 呼、心跳、甚至她的体温,人鱼也能受到。 腺体的缺失让她不能被标记,连属于自己的味道都清清浅浅,甚至消弭殆尽。 人鱼摆动下身,弓起鱼尾重重入,茎一寸寸凿进去,附质的皮肤可以顾及到她的每一处软。 这种刺让安蝉觉得自己迈入了濒死的混沌中。 她发颤,身下水声淋淋,勉强回归神智后,在涣散的目光中看见人鱼将嘴靠在了自己的耳垂边。 “who?did?it.” “什么……?什么谁做的……”安蝉夹住他的鱼尾,意识仍然漂浮在半空,电般的快裹挟了整个身体。 她甚至无法思考,分辨不清,完完全全被俘获成了望的奴隶。 烈的混不堪,她也不知道这最后持续了多久,只知道下意识地勾住人鱼肩膀,那是能触碰到的唯一实质。ZMing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