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蒙德换了张脸,履历充沛,是原来的枢机主教,调上来做首席执政官。 她不清楚他是怎么做到的,但不出二,政务会时,他已经站在她身侧,陪她听底下人的汇报。 大多很无聊,无非是这里进贡,那里问安。直到一位看上去年迈而亲和的枢机执事,恭敬地对她行礼。 “圣让娜修女,阿蒂欧斯城雨涝洪水,是否要派人去为当地灾民祈祷?” 这听上去和其他,让娜没有犹豫,“当然要。” 没想到单单这一句,就惹了灾。 往年都会一边派粮赈灾一边为灾民祈祷,这次没有粮,那边很快闹起来。 更令她措手不及的是,王庭派了粮,更显得她不够周全。 她知道王庭一向虎视眈眈,现在教会掌权人是她,没有背景,孤苦无依,看上去很好欺负。 但这么快就出手,看来是真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让娜以寻常的处理办法,先给国王寄去信件,询问一贯的处理办法。 另外要求看往年卷宗,以及往年处理洪灾的官员见面。 国王没有让她久等,只是比起她得体又礼貌的信件,他只回了一句,“不,你不需要见任何人,你只需要按照我的旨意做事。” 任谁来看都会明白,这位至高无上的国王完全没有把坐在神圣宝座上,脚还够不到地的女孩放眼里。 她气得发抖,很快松懈下来。 她不知该如何做,她不知要如何利用愤怒回击。 这也是少女光天白下,坐在阿斯蒙德大腿上的原因。 黏腻的水滴落在地,她呜咽地任由器没入自己小,一寸一寸深入。 “你,你说……我写……”她用力地闭了闭眼,握羽笔的手不住颤抖。 “还没有完全进去呢。”阿斯蒙德看似好心提醒她。 这位首席执政官先生不客气地按下她的大腿,使得头一瞬碾挤花心。她握不住笔,墨水飞溅信纸上。 “真可惜,换一张纸吧。”男人手心抚过少女侧,往上探。 她刚换完纸,男人的双手盖住她前的软,若有若无地轻,直到她再一次将羽笔沾好墨水。 他贴得很近,声音有点低,有点哑,似在引她,又好像真在正正经经为她处理政务。 “……我承接上意,祂令我管辖世间。”他说着食指与无名指夹住少女尖,中指于顶端挑。 她尖本就,腹部不住痉挛,少女弓背,呼作一团。 羽笔于纸上滚了一滚,墨水洇一片。 “怎么又没握住啊,再换一张吧。”他低笑道。 “阿斯蒙德……能不能等我写完再……”她咬牙,颤抖着望向身后。 “方才说好了的,圣女殿下要出尔反尔吗?” “我没有说是一边写一边……”她的呼发抖,身下男人器正好着她最的一处,他不闹她,只是上下摩擦挤。 反而这样最难熬,明明快就在那处,偏不止。 男人反而正经起来,“……因此我只听信于上主,只服从上主,只行上主的旨意。” 热息覆耳,耳蜗到后颈都发,少女愣神。直到他接着往下说,她才找回混的呼,忙不迭地将他口述的话记下。 “你在万人之上,却在上主之下。匍匐于上主膝下最虔诚之人,才可行祂于天上做的事。你将我运粮的马车劫走,令我蒙羞……”显然阿斯蒙德对这一套悉且鄙夷,像是想到什么,语气愈发讥嘲。 “我没有派马车运……”她话说到一半,顿住。 “这话不仅会传到王庭那些废物的耳朵里,还会传得城皆是。不论是加蒙城,还是阿蒂欧斯城。”他轻描淡写几句,不仅将她的麻烦轻松解开,还反将一军。 让娜抿,心头怦怦直跳,说不清原因,将他最后一句抄下。 她与阿斯蒙德比起来,的确稚。 让娜再不情愿,也不由得承认。 这样一渲染,她便从政务生疏、不懂事故的懵懂上位者变为被不逞之徒倚势凌人的可怜孤女。 王庭与教会向来不对付。 不等她梳理完,男人垂眸,吹了吹她的耳侧,让娜抓了抓发的耳尖。 “写完了吧,让娜。” 他手指于少女尖捻动,少女刚刚放下羽笔,他便将她在桌上。 严肃庄重的办公室里,出现谁也想象不到的香画面。 刚开始当政的年轻圣女发出颤栗哭腔,于处理政务的办公桌上,衣衫不整地趴着。 她上半身被桌上,脚够不着地,只能由着男人从身后入。 “哈啊……呜……要高了……”zMinGr.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