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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御宅屋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为了生活低三下四(gl年下) 作者: 路边草莓味乞丐 时间: 2024/0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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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肆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情况,郁贺兰本来就长得娇娇的,要不是会打人,平时生气都像在耍小脾气,现在这大小姐掉起眼泪来,卷翘的睫哒哒地挂着水珠,她这么哭,谁见了不得糊啊。

    好在陈肆最擅长的就是保持理智,她想起身找纸巾给郁贺兰擦擦眼泪,稍一动弹,郁贺兰的手更用力地把她锢在上,几滴泪掉在陈肆脸上。

    郁贺兰的口一起一伏,咬牙切齿地低吼道:“你不准动!”

    “那你……”陈肆灵光一闪笑出了声,她知道不该这样说,但脑子里蹦出来了这句话,不说出来她浑身难受,“你不会想就这样一直哭,直到把我淹死吧?”

    郁贺兰眼通红,她盯着陈肆,一言不发。陈肆心里打鼓,她有点后悔,瞧郁贺兰这副模样,轻易是哄不好了:“好好,我不动,别哭了好不好。”

    “你还笑,我快被你气疯了,林招财,我差点就,差点就见不到你了……”郁贺兰的哭腔太重,嘴里的话几乎听不清楚,更多的眼泪滴滴答答地砸在陈肆身上,“你怎么敢自己偷跑出去,这么大的事你都敢瞒着我,我是这样教你的?”

    “那,毕竟……”更多免费好文尽在:haitan gwo.co m

    陈肆不知道怎么说,她们总归不是一路人,没必要把郁贺兰牵扯进来。郁贺兰或许不是善人,但好歹没做过杀人放火的事,她可不知道间接害死过多少人,简直是彻头彻尾的坏蛋一个。

    最终陈肆挑了个好听点的答案回答:“我不想给你麻烦。”

    郁贺兰可不听她奉承,反问一句:“那你就能给郑情麻烦了。”

    “那是因为——”陈肆的嘴太快,说到为什么时,她愣住了,她发现自己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郑情也不是什么坏人啊?

    为什么就不能告诉郁贺兰?她最初的目的不就是把郁贺兰拉下水利用一番吗?陈肆的脑子咣当咣当地运转,她得出一个能说服自己的结论,不牵扯到郁贺兰是理所当然的事,万一郁贺兰出了什么事,她躲哪儿去啊。

    “呃,因为,因为……”

    郁贺兰被陈肆支支吾吾的样子气得头昏:“因为什么?你说啊。”

    陈肆打算蒙混过关,她抬手搂住郁贺兰的肩膀,直接亲了上去,可刚刚蹭到郁贺兰的角,立刻被郁贺兰掐着脸按下去。

    “别给我来这一套。”

    “兰兰,我唔——”

    “你不用说,我替你说,”郁贺兰捂住陈肆的嘴,她憋着眼眶的泪水,一字一句恨恨地说,“因为你不听话,欠揍。”

    陈肆瞪大了眼,怎么就判定成她欠揍了?

    “唔唔,唔!”陈肆呜呜地叫了半天,直到郁贺兰拿开捂住她嘴巴的手,“不要,不要打我好不好,出了这种事,我以后肯定什么都听你的,兰兰,你先别哭了……”

    “你闭嘴,我不想听你说话。”郁贺兰听见陈肆说的这几句话,越发觉得烦心,同样的保证她不知道听过了多少次,陈肆的话就没有几句真的。

    “别这样,你听我说,我不是瞒着你,”一会儿让她说,一会儿又让她闭嘴,陈肆都不知道怎么哄郁贺兰了,“当时我没想那么多,他叫我我就出去了——”

    郁贺兰心烦意燥地站起来,她从柜子里翻出来一把戒尺扔在陈肆面前,威胁道:“你再说一个字试试?”

    工具一亮出来,陈肆的思考能力瞬间减去大半,捂着股直往被子里躲:“好好,我不说了,我不说话了。”

    郁贺兰看着缩成一团躲在被子里的陈肆,她拉开头的屉,然后一把掀开被子,将屉指套哗啦啦倒在陈肆身上。

    “不是想做吗,我陪你做,”郁贺兰擦干净眼泪,她鼻子,捡起一盒指套暴地拆起来,嘴里念念有词,“把这些全用完,不然你别想出这个房间。”

    陈肆觉郁贺兰不是在拆指套的包装,而是想把她给拆了,她本来打算做个叁四次然后累得睡过去,要是照郁贺兰这么玩,本是纯纯折磨:“兰兰,你先,你先冷静一会儿。”

    “准你说话了?”

    郁贺兰抬高声音把陈肆吓了一跳,她见郁贺兰眼里再次蓄泪光,刚想再编两句好话,可接下来,郁贺兰捡起了那把戒尺。陈肆顿不妙,她转身往的另一边爬,郁贺兰拽住她的脚踝把人拖了回来。

    “我真不说了,我错了,不要打,”陈肆睡觉不穿衣服,此刻赤着趴在边,她连忙求饶,“兰兰,兰兰,啊!”

    “闭嘴,你还想跑,你能躲哪儿去?”郁贺兰按住陈肆,戒尺打过的地方眼可见的速度肿起一道红痕。这道红痕衬得陈肆的格外白皙,郁贺兰咬着后槽牙,几天没打过陈肆,惯她两天就开始为非作歹了。

    郁贺兰放开陈肆,她坐到边,命令道:“还不趴过来撅好了。”

    陈肆还想说什么,但只能闭上嘴,郁贺兰不让她说话,那只能用行动求饶了,所谓用行动求饶就是……老老实实挨揍,她看不得郁贺兰再这样哭了,先想办法把人哄好再说。

    就算说话又能怎样?郁贺兰一旦想揍她了,什么招数都没用。陈肆无奈地爬起来迅速趴到郁贺兰的腿上,她脸皮也厚点了,讨好似的抬高两团股,连腿间的私处都暴出来给郁贺兰看。

    “我早就说,让你有事就告诉我,”郁贺兰丝毫没有被陈肆的行为安抚到,一戒尺就把陈肆的砸了下去,“你长的这张嘴有什么用,用来骗人?”

    陈肆痛叫一声,本能地解释:“不是……”

    “你闭嘴!”郁贺兰握紧戒尺,又快又狠地接连打在陈肆的峰上。

    挨了两叁下陈肆就受不住了,她一张嘴讨饶,郁贺兰反而打得更痛。反正郁贺兰没按着她,陈肆控制不住想跑,正要挣扎时,她发觉似乎有凉凉的水滴掉在自己间。

    陈肆咬牙抓紧单,这活祖宗怎么还在哭。

    “你那么聪明,会不知道有风险吗?林招财,吓得自己晚上睡不着,你开心了?”郁贺兰恨不得把陈肆的股给打烂,她既想收着力气,可又收不住力气,戒尺一下轻一下重,一会儿在圆润的股上留个淡淡的粉印,一会儿又打出一道肿起来的深红楞子。

    “街,街上那么多人,我以为不会出事的,嘶,啊……”陈肆从来不是一个能忍痛的人,她痛得呲牙,呜咽的声音从齿间溢出来,几乎从郁贺兰腿上滑下去,郁贺兰扣住陈肆的把人往上提,手里加重了力气在陈肆的腿间:“让你说话了?让你动了?刚才不是能撅很高吗?”

    火气盖过了郁贺兰的其他情绪,她很快把陈肆的打成了深红,两团股高高肿起,陈肆搭搭地趴在她腿上胡扭着股,但怎么扭都躲不过带着风声上来的戒尺。

    陈肆再也说不出来一个字,嘴里只有断断续续的哭叫。郁贺兰扔下戒尺,想用巴掌最后补几下,她的手一握住软软弹弹又肿又烫的瓣,心思就变味了。

    郁贺兰知道陈肆有多胆小,怕死怕痛,但她更知道陈肆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会儿陈肆知道害怕了,用不了多久陈肆又会自信悄悄摸摸地背着她干大事。

    “疼吗。”

    郁贺兰把陈肆捞起来,软软呼呼的人坐在她腿上,红着眼眶咬着下望着自己。陈肆不敢说话,又怕郁贺兰觉得打得不够疼,非常用力的点了点头。

    “你就该疼,”郁贺兰的视线往下移,手指覆上了与陈肆暗的五官毫不相称的,干净粉的下体,她轻轻拨开口,亮晶晶的体沾了手指,“打了没几下,成这样。”

    “明明——”明明打了很多下,股都打肿了!陈肆的话没说完,郁贺兰瞪了她一眼,陈肆立刻闭上嘴,呜呜地往郁贺兰怀里钻。

    郁贺兰推开陈肆,板起脸说:“一边儿去,我让你说话了?”

    陈肆摇了摇头,然后她用双手捂住了肿烫的股,又哼唧着摇摇头。

    没说一个字,但郁贺兰看懂了陈肆什么意思,气哼了一声说:“不能打了?我看还能挨不少,等会儿再揍你。”

    郁贺兰搂着陈肆,转身把人放在了上,她俯下身,先亲了亲陈肆的脸颊,软软的,又去亲陈肆的嘴。陈肆也是服气了,怎么郁贺兰能抱,她就不能抱,郁贺兰能亲,她就不能亲。

    “低着头干什么,看着我。”

    陈肆循声抬眼看向郁贺兰,对方刚平下火气,身上仍然泛着一层粉,一张粉雕玉琢的漂亮脸蛋,生气也是好看的。

    郁贺兰掐了掐陈肆的脸,指尖一路向下,最终按在陈肆平坦柔软的小腹上。白净的皮肤,娇小的房,还有几乎只有两个指节长的小,单看陈肆的身子,有种说不出来的幼态。

    “我警告你最后一次,林招财,你不能瞒我任何事,”郁贺兰掐着陈肆的,手上暗暗使劲,恶狠狠地说,“我不想听你说什么理由,再有下次,只能把你关起来了,听见没有?”

    陈肆现在本不想离开郁贺兰,她巴不得郁贺兰把她关在身边呢,赶紧点了点头然后把郁贺兰的手拿走,她的都被掐红了。

    得到陈肆的回答,郁贺兰知道陈肆的保证不能作真,但还是选择再信一次,她随手捡起一盒指套接着拆:“先把这些用完。”

    陈肆往后躲了躲,结果还是这样,她真是白挨了顿打,一盒里面有五六个,这一堆指套用到年后也用不完。她瞧着郁贺兰认真地往手上戴指套,冷静地想一想,是她刚才太动了,郁贺兰怎么会不让她休息呢?

    这么想着,陈肆再看向郁贺兰,对方居然开始戴第二个指套。她安自己,也好,一次用两个,用得快,她的身体应该撑得住。

    直到郁贺兰拆开第叁个,陈肆开始慌了,她紧张地注意着郁贺兰的每一个动作,幸好,第叁个戴在了拇指上。

    “往后撤什么?过来。”

    郁贺兰注意到陈肆的小动作,她伸手把人拽回来,陈肆的部不可避免地和产生了摩擦,忍不住轻叫了一声。

    陈肆不锻炼也不喜动弹,虽然瘦,但身上的皮软绵绵的,长得又白,郁贺兰时常觉得陈肆像棉花糖之类的甜品,口好极了。况且陈肆总是不穿衣服睡觉,睡在一起时,郁贺兰偶尔会忍不住咬她几口。

    郁贺兰抚上陈肆的大腿内侧,腿处还留着一两个已经泛青的牙印,她继续往上摸,白的两瓣包着粉,这儿总是让她犯愁。

    “财财,你这里像没发育一样。”郁贺兰向两边掰开陈肆的小,无论她把陈肆成什么样,这口没多久就恢复成豆粒大小,尽管有足够的润滑,可仍然进一个指头都费劲。

    刚才折腾了一段时间,太已经出来了。陈肆在郁贺兰面前张着腿,她的呼重了几分,青天白的被郁贺兰这样扒着私处看,不免小腹一紧,口又涌出一股水,好似邀请一般。

    “你别急。”

    郁贺兰以为陈肆迫不及待了,她不像最初那样横冲直撞,先把褶皱里蒂拨了出来,随后拇指蹭上去,用带着颗粒的指套在小小的蒂上

    陈肆身子,她没做足准备,强烈的刺蒂窜进大脑,她忍不住低一声,合上腿躲到一边。

    “回来!自己抱着腿,不许合上,”郁贺兰重重地在陈肆的股上扇了两巴掌,她见陈肆犹豫着不动弹,威胁道,“还想被打股?”

    陈肆连忙摇摇头,但身子慢地回到原位,她脸通红地垂下脑袋,张开腿后伸手抱住了自己的大腿

    郁贺兰的心跳顿了一下,陈肆乖顺的动作加上红通通的股,让她有点兴奋了。

    但是教训还没给完,郁贺兰捏住口上方的核,很快让它充血立起来。陈肆重的气息颤抖,她保持着动作,尝试放松下来享受快身不自觉地起,即将高时,郁贺兰的手突然从小核上移开了。

    “郁……”陈肆嘴里只敢漏出半个音,她不敢说话,身体难耐地紧绷起来,脚趾在单上来回磨蹭,甬道因为没被足而一阵阵收缩。

    郁贺兰用一手指探入核下面的口,口轻松入一个指节,再往前就难了。她皱起眉,怎么觉比以前更紧了,壁的褶皱还在不停绞她的手指。

    “你绷着干什么,放松点,”郁贺兰掐了下陈肆红肿的,陈肆闷哼一声,道缩得更紧了,郁贺兰又往她的股扇了一巴掌,“你再咬我一次试试,林招财。”

    陈肆倒是想放松,道内涨涨的异物令人不适,中止的高更是让她很久才缓过劲。郁贺兰等里面不再收缩后,慢慢地将手指挤入窄小的道,她知道陈肆的身子很浅,中指整没入能抵到颈口,到底不会让陈肆到舒服,但郁贺兰心里却有种难以言说的

    郁贺兰试着进第二手指,指套的颗粒在壁褶皱上轻轻顶,陈肆渐渐进入状态,发出阵阵呻声,逐渐放松的甬道入了郁贺兰的无名指。两只手指更方便郁贺兰在狭窄的道里用力,但陈肆的口太小了,两手指进入时,连两边的都能挤进里,再出来时还会带出来内壁上粉的软

    郁贺兰缓慢着地用两手指进出陈肆的身体,再次抬起拇指抵在变硬的核上,陈肆的手从抱腿渐渐转为了抓紧身下的单,本能地合郁贺兰的动作。郁贺兰知道陈肆快到高了,这时她突然想起来——自己在惩罚陈肆,怎么慢悠悠地伺候起这人来了?

    体内的手指骤然停下,陈肆要崩溃了,她难受地绞起腿,伸手碰到口想给自己一个痛快,郁贺兰抓住她的手腕按到一边,冷声道:“不准碰。”

    “呜呜……”陈肆的小腹空虚难耐,口一张一合地叫嚣着,口上方的核颤动,身子比高时扭得还剧烈,她在上疯狂地蹭,受伤的越蹭越疼,但也换不回来一丝理智,她着急地对着郁贺兰叫,“汪、汪!”

    郁贺兰沉默了半晌,突然不想生陈肆的气了,她用指肚划过陈肆的小腹,问道:“很难受吗?”

    陈肆身上出了一层汗,身体的反应逐渐消失,她瘫在上无力地息,虚虚地点了点头。

    郁贺兰意了,她勾起角说:“再来几次。”

    再来几次?陈肆还来不及跟自己的耳朵确认这个事实,郁贺兰俯身了上来,又亲上她的。陈肆的鼻息间都是郁贺兰身上的香味,她的脑子有点昏沉,搂住郁贺兰的脖子开始回应这个吻,正沉时,郁贺兰的手指再次拨开了她腿间的

    陈肆的意识转醒,她害怕地夹紧腿不让郁贺兰进去。郁贺兰的手被困在陈肆腿间,她完全可以把陈肆的腿掰开,但她凑在陈肆耳边低问:“又不听话了?”

    温热的呼洒在陈肆的耳后和脖颈上,陈肆的身体一阵酥麻,颤抖着分开了双腿。

    “乖。”郁贺兰亲了亲陈肆的耳朵,她轻轻咬上陈肆的脖子,手指摸索着钻进温热的小,轻易抵上了那片壁。

    陈肆失了力气的胳膊虚弱地挂在郁贺兰的脖子上,齿间溢出破碎的叫。郁贺兰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指套上的颗粒在陈肆体内划来划去,啪啪的水声在房间里回靡的体沿着郁贺兰的指往下,从大腿,浸了一片单。

    郁贺兰脖颈间的胳膊忽然收紧,她得到信号,又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陈肆痛苦地搂住郁贺兰扭动肢,积的快又没能得到释放,转而在体内折磨着陈肆全身的神经。她试着通过磨郁贺兰的手指获得仅差一点的快房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在郁贺兰身上蹭,粉头蹭到充血发硬。

    郁贺兰出了手指,没能让她如愿。陈肆的眼泪都急出来了,她红,嘴里哼哼唧唧地叫唤,手指扯住郁贺兰的睡衣,柔软的身体贴着郁贺兰又扭又蹭。

    怎么会这么可啊。

    郁贺兰的呼加重,她吻住了陈肆,直到陈肆身体痉挛的幅度变小,她再次侵入了陈肆的腿间,兴奋让她抑制不住地闯入窄小的道里冲撞,逮着那块最的位置刺

    陈肆的身体此刻极了,郁贺兰的手指轻轻一动就能让她得发疯,她控制不住的仰起脖子,而郁贺兰仍然没放过她的,吃下了她喉间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呻

    “唔唔——”陈肆被郁贺兰亲得发不出声音,小腹的火再次一点点蓄起,她主动快速吐着郁贺兰的两指头,妄图能早一步高,结束这场折磨。

    快越积越多,似乎只要再就能绝顶,陈肆着急地用身子往郁贺兰手上凑,对方的手突然撤了出去。

    反复几次,陈肆的脑子已经不转了,她浑身紧绷缩在郁贺兰怀里呜呜咽咽地哭,连搭在郁贺兰身上的手指都在搐。脑海里一片空白,陈肆求不的身体本能地张开双腿环住郁贺兰的大腿,在郁贺兰的腿上摩擦自己泛滥的小

    郁贺兰的腿被陈肆蹭得乎乎的,她垂着眼眸沉地望着陈肆失神的模样,心想如果陈肆能一直这样就好了……要不是陈肆的身体受不了,她想每天都和陈肆做

    “林招财,能听话了吗,”郁贺兰撑在陈肆身上,见陈肆点了点头,她伸手掐起陈肆的脸,“说话。”

    “能……”陈肆几乎听不到郁贺兰在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垂着涣散的眸子,只顾着用小上的核蹭郁贺兰的大腿,抓着那一点点快自己受折磨的身体。

    “能听话多久?”

    “很久。”

    郁贺兰听着陈肆敷衍的话,掐着人脸的手猛一用力:“嗯?”

    “嗷……!”陈肆摩擦私处的动作放慢,她小心翼翼地抬眼看向郁贺兰,下半身偷偷的,一点一点的在郁贺兰腿上磨,“能,能一直听话。”

    郁贺兰称心如意地点点头,动了动命令道:“那不许在我腿上蹭了。”

    陈肆刚蹭出来些觉,再磨一磨就能小小地高一次了,她眼不可置信地看向郁贺兰,眼眶里瞬间蓄了泪珠。仅仅坚持了半秒钟,陈肆就在郁贺兰的注视下卸了力气,忍着不适将私处从郁贺兰的大腿上移开,掉着眼泪委屈地说:“很难受,兰兰……”

    “怎么这么乖啊。”郁贺兰按耐不住地捧起陈肆的脸亲来亲去,她抚着陈肆的腿向上摸,很快碰到了已经被欺负好几遍的小

    郁贺兰的手指进去,她在甬道内搅动着指节寻找方便动作的姿势,谁料壁忽然剧烈地上来包裹住她的手指往里,一股水柱涌出,全在了她的睡衣上……她还没开始做,陈肆就高了。

    高觉比往常来得更剧烈,陈肆像是被电击中,她起身子持续几秒后,才气躺进里,郁贺兰被的睡衣还在往下滴着水,水滴掉在她的大腿上,凉凉的。

    郁贺兰按着陈肆的膝窝把她的一条腿往上掰,并拢起几手指轻轻扇在她小小的上。不算痛,但的部位被郁贺兰碰到,刺让陈肆连忙伸手护住私处。

    “手。”

    听到郁贺兰的声音,陈肆几乎是条件反地移开了手。

    郁贺兰按住陈肆的腿,手掌接连扇下去,拢起的手指从蒂覆盖到小口,几缕黏腻的银丝随着啪啪的水声扯出来落在单上,白皙的上很快出现了粉的指印。

    “刚还夸你乖,谁让你高了?”

    “你没说不让……”

    “顶嘴是不是?”

    郁贺兰故意逗陈肆,她加了两分力气,充血的核持续被手指拍,一阵一阵酥麻的电由一点扩散到陈肆的整个身体。突然,陈肆扯着单撑起身子,几秒后急着瘫软在,她又高了,出一股白浆,黏在了郁贺兰手指上。

    郁贺兰把手上的白浆抹在陈肆的大腿上,她扯了扯乎乎的睡衣,干脆掉了衣服。不同于陈肆,郁贺兰毕竟年轻运动,赤的身体透着一种健康的美,体形纤细而结实,皮肤状态好极了。

    “先去洗澡,吃完饭我陪你再睡一会儿,好不好。”郁贺兰拍了拍陈肆的脸颊,和陈肆待久了,她也说“好不好”了。

    这么快就放过她了?陈肆战战兢兢地看看的指套,小声向对方确认:“不用完吗?”

    “气话,你很想用完吗?”郁贺兰捏起陈肆的下巴,哼了一声补充道,“我知道,肯定是不想和我用,想和郑情用。”

    “不是不是,你别提她了,”陈肆心里懊悔,刚才是她太不清醒了,“我只是想好好睡一觉,就……就了你一句,你不要放心上了,兰兰,兰兰……”

    陈肆搂住郁贺兰的耍赖,和郁贺兰肌肤相贴后,她发现对方的皮紧致又有弹。陈肆没忍住上手捏了捏郁贺兰的侧,还结实,正慨时,她的身体忽然失重,郁贺兰顺势把她抱了起来。

    “要是真跟你生气,早就被你气死了。”

    郁贺兰埋怨了一句,随后抱着一身细汗的陈肆去浴室。等浴缸里蓄热水后,她催着陈肆说:“快进去,洗洗。”

    陈肆用手探了探热水,温度刚刚好,泡澡是一件舒适享受的事,可陈肆的股一阵阵地传来刺痛,她缩回手说:“不要,等睡醒再洗。”

    “你身上太多汗了,快进去,”郁贺兰拦抱起陈肆,直接往浴缸里放,陈肆居然紧紧搂着她不肯进水里,她拍了一下陈肆的股说,“快点下去,你脏死了,小脏狗。”

    陈肆抱紧郁贺兰的脖子,两条腿环在对方身上,直白地抗拒道:“不行不行,烫股……”

    原来是这样。

    郁贺兰有些理解陈肆了,可又觉得奇怪:“之前怎么洗的?”

    “我之前就用凉的巾擦一擦股……”

    “这么冷的天你用凉水擦身子!”

    郁贺兰直接把陈肆扔进浴缸,陈肆的股一碰到热水就火辣辣地疼,她嗷了一声往外爬,郁贺兰又把陈肆按了下去,随后跨进浴缸,抓着陈肆亲上了她的嘴。

    陈肆痛得动,她挣扎着推开郁贺兰,靠在浴缸里了几声说:“你不要以为亲两口就能哄我。”

    “谁哄你?你自己做错事,活该烫疼你,”郁贺兰低吼了两句,她把陈肆捉了回来,用水打陈肆的身体边洗边说,“老实点别动,我给你洗。”

    陈肆不敢动了,她任由郁贺兰动手动脚,用像小狗一样哀怨的眼神望着对方说:“可是好疼哦。”

    郁贺兰无奈,终究还是哄她了:“乖,洗完给你上药。”

    洗过澡吃完饭后,陈肆也累了,郁贺兰在她的伤处抹上了清凉的药膏,总算让陈肆觉得好受些。意外的是,郁贺兰留在她身上的痛和私处甬道内的酸,不断提醒着陈肆——郁贺兰在自己身边,这竟让她多了不少安全

    陈肆紧张的神经终于缓过来一些,她算是认栽了,只要郁贺兰没玩够,她就在郁贺兰身边好好待着就是了。更何况郁贺兰还真放下了手头上的事专门陪自己睡觉,陈肆贴着郁贺兰躺在上,似乎全身心都放松了下来,很快睡过去。

    也许是因为太舒适太安心,陈肆觉得自己似乎睡了一个世纪,彻底睡醒后,她睁开惺忪的眼眸,看到郁贺兰还在她身边,对方静静地倚在头,没有做任何事情,仅仅是在陪她睡觉。

    陈肆瞥了一眼时间,已经过了午饭点,郁贺兰竟没有叫醒她。转念一想,郁贺兰不会没吃午饭吧?陈肆轻缓地摇摇头,郁贺兰一向作息规律,她不认为郁贺兰全程陪着自己没有离开过。

    “醒了?”郁贺兰侧过身子看向陈肆,她伸手把人揽在怀里问,“这次睡着了吗。”

    “睡得好舒服,”陈肆埋在郁贺兰怀里闻着对方身上的香味,她左思右想,试探地问道,“你没吃午饭吗。”

    “嗯,现在去吃,”郁贺兰守了陈肆一上午,这会儿陈肆醒了,她没忍住又拎着陈肆的耳朵训了两句,“出去一趟就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以后不准你到处跑。”

    “可是我也不是故意跑,那我……”陈肆疼得往郁贺兰手里凑,支支吾吾地说,“我也有我必须做的事。”

    郁贺兰松开陈肆的耳朵,有些失落地垂下眼睛望着陈肆:“那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陈肆望着郁贺兰明的双眸,对方眼里似乎有很多情绪,隐忍,难过,疑惑不解……陈肆叹了口气,她得让郁贺兰知道,自己的领域不是对方能够涉足的。

    陈肆想了想,只好随便找个理由忽悠一下郁贺兰,她难得认真地说:“郁贺兰,如果你能查出来昨天的事是谁做的,我保证以后不再自作主张。”

    “你说真的?”郁贺兰的语调上扬,她翻起身在陈肆身上,掐着陈肆的脖子问,“如果我查出来了,你还不听我的话,又怎么样?”

    陈肆没想到郁贺兰的积极这么高,郁贺兰很掐她的脖子,这是占有极强的表现。可占有不代表能力,陈肆并不认为郁贺兰能做到她的要求:“你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

    “说点实际的,”郁贺兰的拇指按着陈肆颈侧的大动脉,摸着一跳一跳的血管,放缓语速一字一句地问,“说清楚,我该怎么惩罚你。”

    郁贺兰仿佛笃定自己能找到幕后黑手似的,陈肆被掐得有点发怵,她竟然从郁贺兰身上受到了一丝丝。陈肆有点不自信了,但也只是一点点,她随口说道:“你拿鞭子我都行。”

    “行,打哪儿?”

    陈肆没想到郁贺兰会这么认真,说到打哪儿,她打心里不舍得出卖自己任何一个部位:“呃,打……”

    “林招财我告诉你,从这儿到这儿,”郁贺兰摸上陈肆的口,指尖一路划到小腹,几手指抚过小挤进里,“一直到这儿,剩不下一块好皮。”

    陈肆只听郁贺兰说话,身子就开始疼了,她忍不住缩了缩,郁贺兰靠在她耳边补充道:“我说的够清楚吗。”

    陈肆咽了下口水:“清、清楚。”

    “好,本来不想告诉你,”郁贺兰放开陈肆的脖子,转而捏着她的脸说,“是郁长岭。”

    “不可能是他,我俩是在同一家福利院长大的,”陈肆觉得好笑,郁贺兰还学会蒙她了,“我说帮你对付他,都是骗你的,顶多我也就卖一两个他的破绽给你,我和郁长岭的关系还不错,他不会——”

    “昨天的报道说,大巴司机是神病人,”郁贺兰打断陈肆,她拿起一旁的手机,调出几张照片给陈肆看,“我已经监视郁长岭一段时间了,司机的家属最近接触过郁长岭手底下的人……虽然没有更多的有效证据确定是他做的,但是其他和你有关联的人,最近都没有异常的举动。”

    陈肆惊讶地打量着郁贺兰,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位,只会在自己的小破公司玩过家家的大小姐吗:“你什么时候学会做这种事了。”

    还不都是为了你!郁贺兰哼了一声,说出一个名字。

    “许婧文。”

    陈肆不解地眨眨眼,郁贺兰抱起胳膊接着问道:“是她的消息快,还是我的消息快。”

    “……确实也有可能是郁长岭,我还以为我们之间有点亲情呢。”陈肆移开视线,?她没有正面回答,难怪郁贺兰这么沉得住气,郁贺兰要对付郁长岭,学些手段也是正常的。

    郁贺兰不是被当作继承人养大的,所以心思单纯一点,但血脉摆在那儿,只要稍微向长辈请教一下,她成长的速度会很快。陈肆沉沉地呼出一口气,心里忽然有些酸涩:“你不要什么都跟着家里人学,你爷爷也不是好东西。”

    郁贺兰听得莫名其妙:“你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如果郁荣真的那么好,就不会在外面偷偷生出来一个郁长……”陈肆咬住舌头,她意识到自己的口不择言,她太自私了,她怕郁贺兰会变质,这里也不再会是安全的庇护所,可郁贺兰凭什么迁就她,“……算了,也没什么不好,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你能老老实实地把身体养好就不错了,”郁贺兰一点不指望陈肆,她大概理解几分陈肆的话,她的爷爷郁荣确实称不上是好人,但这并不需要陈肆来提醒她,“我心里有数,不要再拿我当小孩看了,好吗。”

    郁贺兰显然曲解了陈肆的意思,陈肆也懒得解释,她不想和郁贺兰起争执:“好好好,你长大了,兰兰是大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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