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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御宅屋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为了生活低三下四(gl年下) 作者: 路边草莓味乞丐 时间: 2024/0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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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对陈肆来说不是什么难题,她还没开始,郁贺兰从柜子里拿出一长长的实心竹鞭说:“给你十分钟,要是你能高十次,我就不打你。”

    这不是胡闹吗,陈肆撑着身子往后挪了挪,用强力的电动道具或许能做到,用手就难了,她又不像郁贺兰那么有劲。

    陈肆为难地说:“我只能两次。”

    “不听话了?”郁贺兰用竹鞭的一端戳上陈肆的大腿内侧。

    “郁贺兰……”陈肆抓住竹鞭,她望着郁贺兰,挤了两滴眼泪出来。

    “别叫我的名字,别看我。”郁贺兰出实心竹,陈肆一说话,她就忘了自己想干什么了,必须把陈肆的嘴堵上。她找出眼罩和口球,扔给陈肆说:“自己戴上。”

    陈肆不愿意戴:“我想看着你。”

    “不听话就挨揍,”郁贺兰挥起竹鞭轻轻落在陈肆腿上,很快浮起淡粉的痕迹,“试试你的股,今天还能挨多少下。”

    陈肆的上仍一阵一阵传来痛,她怕了挨揍了,急忙把眼罩绑上。眼睛和耳朵是陈肆获取信息的主要来源,她比常人更加依赖这两个器官,蒙上眼睛后,她的耳朵更清楚地听到钟表上秒针走动的声音。

    等陈肆含住口球,郁贺兰在空中挥动竹鞭,嗖的一声骇人极了:“做吧,少一次,挨这个十下。”

    陈肆想说些话,嘴里堵着说不出,她呜呜了两声,大腿随即被竹鞭了一下。得到警告的陈肆只好张开腿,她把手往下伸,轻轻掰开里已经分泌出许多体,口一张一合,连同后也不断收缩咬着。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 ile hai .c o m

    陈肆的身体早就兴奋起来,稍稍一碰那口上方的核,便炸开一阵快意传遍全身。陈肆不住刺,她刚要夹起腿,马上被两只手按着大腿内侧掰开,郁贺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腿分开,不准合上。”

    “呜……”

    陈肆的息变重,她用食指和拇指按着捏,中指探入拥挤热烫的甬道,去顶那处的褶皱。酥麻让她不自觉地,快过于强烈时,她不自觉地放慢速度给自己一些时间缓缓。

    “一分钟了。”

    陈肆也知道一分钟了,她听着秒针走动的声音干着急,手指在窄小的口缓缓,她没办法下狠手强制让自己不停高。何况指头里咔咔一顿,也不是她的风格。郁贺兰俨然不懂享受浪漫热烈且余韵十足的,她被那家工具店老板带歪了,只懂得用急促剧烈的高折磨人。

    而陈肆惯会伺候人,她喜做足前戏,温热的呼相接,恰到好处的抚,亲密无间的拥抱,缺一不可。她会把每次的时间延长,唤醒身体的每处器官后,再让人得到足的高。如果是和郁贺兰做,她们还可以接吻,她不需要高,只要郁贺兰亲一亲她,就足够让她把脑子丢掉了。

    两分钟多,陈肆的手指渐渐加快速度,终于出来一次,郁贺兰仍着她一条腿不让她拢起,腿间的小明显搐,蒂颤抖,陈肆扭着,红肿的上摩擦,一股口吐出,顺着上。

    高过后的蒂和甬道尤为,陈肆的手刚摸上蒂就被一股电夺去了力气,碰两下她就不得不停下手,高的余韵未完,拥挤的甬道还在一收一缩地她的手指。

    陈肆的动作缓慢,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仍然斯文小心地对待那片热泛滥的小,郁贺兰看着时间催促道:“四分钟了,快点。”

    郁贺兰不耐烦地屈起手指,在起的小核上弹了一下,陈肆忽然撑起身子痉挛起来,身下的白尾巴被水打,变成一绺一绺的。

    郁贺兰心想这算她的,低声道:“这次不算。”

    “呜呜。”陈肆瘫着身子,用尽力气摇头,眼泪从眼罩的了出来,她的蒂不断一地跳动,再碰上去,虽然也有,但得难受。就这样,郁贺兰竟然还说不算。

    “怎么不动了,准备好挨打了?”郁贺兰抬起竹鞭在陈肆大腿内侧,这下她使了力气,陈肆痛得合上腿,再次被郁贺兰按着膝盖掰开,一张一合的小出黏稠的透明体。

    郁贺兰记起她曾经把陈肆的股里外了一遍,也没看陈肆半滴水,如今稍微把陈肆的拍红,或是在大腿上一鞭,就能让人出更多润滑的体。也就是说,陈肆的身体状况是她一手造成的。

    陈肆本能地被打出一道楞的大腿,才去摸自己的下体,手指再次入小时,不仅腿在抖,她的肩膀也在抖,堵着嘴也堵不住陈肆的泣声。

    “还敢哭,是谁说自己挨了打就发情,这都是你撒谎的代价。”郁贺兰用巴掌打陈肆一侧的,圆润的股一颤一颤,陈肆的后咬紧了道同样缩紧,指头更艰难地在小动,稍微在处蹭了蹭,陈肆登时了身子,一股小小的水出来,蓄了她的手掌。

    陈肆彻底没劲了,起的一直颤栗,高三次,还有一次不算。要是让陈肆伺候别人,她还能多来几次,但高的是她,腿软手软的也是她。

    “做不动了?”郁贺兰问她。

    “呜呜。”陈肆瘫躺在上,声音很弱,脑袋轻微点了点。

    陈肆不仅是做不动了,她不想再做了,整个道一地痉挛,受不住任何刺了。

    “要不要我帮你?”

    陈肆发出疑问的呜声,她的脖子被圈住,是皮质项圈的触。郁贺兰把绳子拴在项圈上,她把陈肆翻过来,让人跪着撑在上,手里拽着牵引绳,就能让陈肆抬起头来。

    “怎么不摇尾巴了。”郁贺兰手里的竹鞭在陈肆股上,所有痛都聚在窄窄的一道,陈肆呜呜地摔下去趴在上,郁贺兰在陈肆上竖着打了一下,横着和之前的一道道肿痕撞在一起,“别趴着,起来。”

    “呜呜……”陈肆不想爬起来,她就应该死着郁贺兰不戴口球不戴眼罩,如果她能说话,起码还能求饶两句。没办法讲话就算了,她眼前一片黑,想抱郁贺兰都不知道往哪儿搂。

    “这么大人了还哭,不准哭。”

    郁贺兰挥起竹鞭,一鞭让陈肆停住了哭,一鞭让陈肆爬了起来。陈肆撑在上跪着,刚刚跪好,峰处又挨了一下,她痛得弓起,片刻后上用力,扭着股让乎乎的白尾巴晃来晃去。

    “乖。”郁贺兰将牵引绳绑在手上,用同只手托住陈肆的,按下开关,让陈肆后里的震动起来,功率直接开到了最大。

    陈肆整个后被震得发麻,她差点跪不住,郁贺兰托着她的没让她趴下。郁贺兰抬起另一只手,她从陈肆的大腿开始捏,陈肆瘦又肌少,手很软,捏到圆翘的瓣时,对方痛得气。

    痛的同时,一股银丝落下,正掉在郁贺兰手上。郁贺兰将那滑腻的体抹在陈肆上,随后摸到陈肆腿间,将两指头挤进张着小口的的震同样传到手指上。

    郁贺兰屈起指节顶在内壁的凸起上,故意转着手指摩擦温热甬道,提醒道:“尾巴。”

    陈肆听话地摇起尾巴,郁贺兰又进一手指,三手指将狭小的口撑成了透明,进出时,手指将粉的壁带出来些,再尽数推进甬道,她像是要和震动的比个高下,手腕耸动的速度极快,房间内充了啧啧的水声。

    太快了,陈肆瘦弱的胳膊几乎撑不住,小又撑又涨,处连续的冲撞和震动不断刺着她的神经,她几乎是凭借最后一点意识摇着股,稍微停下,郁贺兰就会在她肿起的上拧一下,痛得她再摇起来。

    不过顶几个来回,郁贺兰手里的小出一股滚烫的体,陈肆胳膊一软跪趴到上,因高动,白皙的皮肤冒着一层薄汗,呼沉而急促。

    郁贺兰被这股水得微微怔住,她将手在陈肆右一抹,掌上的水尽数擦在了陈肆的瓣和大腿上。

    “身体太差。”郁贺兰自言自语,她把陈肆的身子翻过来,随即看到陈肆因为叼着口球,合不上的口腔分泌着涎,挂成一缕白丝滴到上。

    郁贺兰手掌的温度突然从皮肤上消失,陈肆在黑暗中眨眨眼,她听到郁贺兰的脚步声,卧室的门被打开,又被关上。陈肆摘下眼罩偷看,现在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她顺便把口球解开,总含着这东西难受死了。

    没过一会儿,郁贺兰提着水壶和水杯进来,横起眉瞪了一眼抱着腿缩在上的陈肆:“谁让你把眼罩摘下来的?”

    陈肆的腿软得立不住,她手脚并用扑腾到郁贺兰面前,抱住郁贺兰的贴在对方怀里,泣着说:“兰兰,兰兰……我知道错了,我什么都和你说好不好,我现在就把她删掉……我只,我以后都只听你一个人的话。”

    郁贺兰掰起陈肆哭花的脸,口球的绑带在俊美的脸蛋上留下几道勒痕,她用拇指摩挲着一道痕迹说:“做完再说,我现在想消气。”

    陈肆永远搞不懂怎么和郁贺兰讲话,她如果说“你打我消气好不好”,郁贺兰会觉得她虚伪,她如果说“我知道错了饶了我”,郁贺兰会觉得她逃避责任,这两个选项都会让郁贺兰更加生气地教训她一顿……直到郁贺兰意为止。

    “不要生气了,兰兰,我……股好痛,后面好难受,好涨。”陈肆选择卖惨,她关掉了的开关,但没有取下,故意让尾巴晃来晃去。

    “你先喝口水。”郁贺兰还提着水壶,她轻轻把陈肆从身上推开,然后倒了一杯温开水给陈肆。

    陈肆顺从地接过水杯喝水,等看到陈肆咽下最后一口水,郁贺兰拿起竹鞭说:“疼也要挨打,十分钟过去了,只有三次,该打七十下。”

    陈肆的股本来就肿了,打一下都那么痛,她望着郁贺兰,瓣小幅度动了动,发出微弱的声音:“是四次,六十。”

    郁贺兰的眉头了一下,还和她讨价还价,这叫知道错了。

    “七十我轻轻地打,六十我把你的股打开花。”

    陈肆的手一颤,水杯掉在上:“那就七十……”

    “晚了,就按六十,”郁贺兰捡起上的水杯放在一边,她把着手里实心竹鞭,敲在被褥上发出一声闷响,“趴下去,如果你不怕林青橘听到,等会儿可以大声叫。”

    陈肆挨了一天打,现在老实了。她苦着一张脸,动作缓慢地趴到上,陈肆相信郁贺兰不会打太狠,要是打出个大病小病来,郁贺兰能急死……她就是太怕疼了,但凡她是个倔种,郁贺兰本没招。

    郁贺兰把枕头捞过来垫在陈肆身下,让本就翘的部撅得更高,再拎起那乎乎的尾巴掀到陈肆上,红出来,与别处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漂亮的两团红上有几处更深颜的红点,错着几道楞痕,怪可怜的。

    “你还有什么秘密,现在就可以说了,”郁贺兰用竹鞭在陈肆上轻轻磨蹭着,宽宏大量道,“说得多了,我可以考虑打轻点。”

    陈肆被那竹子蹭得发怵,她不知道说什么,只好两手抓紧了单:“可是……我没有别的秘密了。”

    一阵破风声,郁贺兰故意多使了几分力,竹鞭砸在峰上,陷下后迅速弹起,翻起一层浪。她意料之中地听到陈肆带着哭腔的叫声,紧接着说道:“不准躲,用手碰翻倍。”

    陈肆痛得弹到一边的身子挪回去,她的手停在边,想又不敢,五指张开再握起,直到这一鞭的疼痛消化完。郁贺兰不急着打,陈肆缩回手后,她继续问:“现在有没有了?”

    陈肆急得直抖,胡说道:“我不知道,我,我嘴里能藏三个刀片算吗?”

    “算,还有呢?”

    “你别,别打,我想想……啊!”

    “想什么?想什么能和我说,什么不能和我说?”郁贺兰用同样的力气打下去,陈肆这次没躲,整张脸埋在蜷起的胳膊里,身体不自主地往下藏,部陷进枕头。

    “撅好了,你还能钻里面去吗,”郁贺兰在陈肆左右瓣上各了一下,陈肆呜呜地缓了半天才把股抬高,她把竹鞭戳到陈肆两腿之间,在腿内侧敲了敲,“别绷着,腿分开。”

    陈肆抬起头出半张脸,口一起一伏,边哭边:“你骗我,你说会轻点……”

    “再说一个,就轻点。”

    “我,我……”陈肆想了半天,支支吾吾地说,“我不吃你准备的那些饭。”

    “这不是秘密,是欠揍,”郁贺兰把睡衣的袖子捋上去,她坐到边捞过陈肆的,一连往那两瓣圆了十来下,“不吃饭,吃竹子是不是?”

    郁贺兰一点没放水,一鞭还没疼完,下一鞭的疼痛立马迭上来。陈肆的被郁贺兰环住,下半身隔在对方的臂膀之外,部掌握在对方手里,一道一道火辣辣地疼,她推着郁贺兰的胳膊往前挣扎,丝毫没推动,推到没力气后,她只能趴在上不住地哭。

    郁贺兰手里的竹鞭停下时,陈肆还在哭,她一手握住发烫的瓣,捏着说:“你还要哭到什么时候,还剩四十下,你不再说点什么,我就照这样接着打了?”

    “不要捏……我说,我说,”陈肆鼻子,她急了两口气,擦着眼泪说,“我,我……”

    陈肆不知道该说哪一样,犹豫之间,竹鞭重重地砸在她腿上,郁贺兰没耐心的声音响起:“你到底说不说?”

    陈肆刚擦干净脸,眼眶里又给打出了泪,郁贺兰提醒她:“你具体说说,今天上午你都做什么了。”

    陈肆想拖延挨打的时间,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把自己的行程讲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除了陈玥的事。

    “就这些了,我没什么瞒你的事了。”

    郁贺兰将信将疑,声音严肃起来:“你想清楚,要是以后再让我发现什么——”

    陈肆直冒冷汗,她想起一件事,就算她不说,夏思贤也有可能告诉郁贺兰。郁贺兰这时没有用力箍着陈肆的,陈肆从她臂弯里钻出来,坐到她身上说:“还有最后一件事,你听了不要生气。”

    “你先说。”郁贺兰下意识地握住陈肆的,她皱着眉头,陈肆都这样说了,那必然不是好事。

    “我的……记特别好。”陈肆顺势抓住郁贺兰的手腕,似乎这样就能防止郁贺兰突然把她按下去揍。

    郁贺兰看她一眼,没太在意:“你的记还好呢?”

    陈肆把郁贺兰的另一只手腕也抓住,她把对方的两只手拷在一起,给足自己安全后才说:“我是说,之前我说不记得的事,都是骗你的……也就是说……”

    陈肆了一口气,开始背郁贺兰今天刚看过的财务报表,郁贺兰越听越耳,她的眼睛慢慢睁大,轻松挣后反手把陈肆的两只手抓住,一口火气差点憋不住:“你一直耍我。”

    陈肆试图活动手腕,纹丝不动,她哭丧着脸说:“你还一直打我呢,我现在,股硌在你腿上好疼。”

    “不是你自己坐上来的吗?”郁贺兰气得脸泛粉,但这时候不想和陈肆计较,她沉沉地呼出一口气,平复心情后说,“你说完了是不是?该我说了。”

    郁贺兰扣紧陈肆的腕骨,郑重其事地说:“从今天开始,你想查的事我找人查,你想救的人我雇人去救,郁长岭的事也不需要你心。”

    “什么意思?”

    陈肆的瞳孔放大,手上不再挣扎,她望着郁贺兰认真的表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意思是,你现在没有任何理由去做任何危险的事,”郁贺兰放开陈肆的手,她捏住陈肆的耳垂,轻轻晃了晃,“听明白没有?”

    得是多愚蠢,多天真的人才能说出这种话。

    陈肆呆愣着被拽得摇了摇身子,她完全不能理解,缓过神后扶住郁贺兰的肩膀问:“等等,那我对你来说还有什么用处……”

    “你还需要有什么用处吗?”郁贺兰反而不理解陈肆,她明明讲得很清楚,陈肆居然还会问出这样的话,她补充道,“你要做的就是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过完你的后半生。”

    “可是——”

    “没有可是,我在通知你。”郁贺兰截断她的话,不容置疑道。

    “郁贺兰,你十足是个……”陈肆垂下脑袋磨了磨牙,抬眼看向郁贺兰一双潋着光的明眸,忍不住去捏那张漂亮的脸蛋,“强盗。”

    陈肆搂着郁贺兰的肩膀往前靠,她想亲上去,被郁贺兰一手捂住了嘴巴:“别凑过来,先趴我腿上。”

    陈肆皱起脸,言语带出的热气打在郁贺兰手心里:“疼。”

    “听话。”

    陈肆被这带点温柔的语调蛊惑住了,她刚趴下去,身后的两条腿就被郁贺兰的腿住,霎时间有种不祥的预,下一秒她的两只手和尾巴都被郁贺兰抓在一起按在上。竹鞭挥起,嗖啪的一声,力道一点没轻,被打到的皮像是要被那竹子刮下来。

    陈肆给打懵了,再想挣扎已经来不及,她无助地蹬着腿,先是求郁贺兰轻点,最后变成了控诉:“你骗我,你说会轻点,啊,你说话不算数……”

    郁贺兰听她哭叫,顿心情畅快。

    “谁让你先骗我的,你说的话有几句是算数的?”郁贺兰不自觉地扬起嘴角,一道接一道的深红痕迹印在陈肆股上,透出点点血痧,有些地方泛着黑红,?她按着扭动的陈肆,边打边说,“还动,你又动不了。”

    郁贺兰在两团股上浅的边边角角处结结实实打了最后几十下,足够陈肆疼好几天了。她听着陈肆小声的呜咽,着鲜欣赏了好一会儿:“好了,这颜看起来至少能听话一个月左右。”

    陈肆哭够了,郁贺兰还没放开自己,听声音对方好像在找什么东西,一直保持这个姿势让陈肆觉得危险,低声求道:“郁贺兰,你快让我起来。”

    “你别急,我又学会一件事,”郁贺兰找到事先准备的筋膜,她打开开关发出嗡嗡的声音,抵在陈肆一边的上,“先把这里面的硬块打散。”

    股上突然传来持续不断的阵阵钝痛,陈肆疯狂挣扎起来,换来的是手腕被更紧的捏住,郁贺兰哄着她说:“别动,等会儿又是软软弹弹的好股了。”

    “一点也不好,好疼!你放开我,放开我,呜呜……”

    “小点声音,等会儿嗓子该疼了。”郁贺兰听习惯了,她倒是不觉得吵,就怕陈肆把嗓子叫坏了,可她手上一点没停,筋膜挪到另一边的上接着按。

    陈肆知道郁贺兰不会放开自己,她不再大声喊,但持续刺的痛让她嘴里止不住地溢出嗷嗷声,筋膜在整个股上打转,后里的随之震动,私处也难免被震到,她腿间的口又吐出体,挣扎时黏稠的银丝甩到了郁贺兰腿上。

    郁贺兰放下筋膜,用纸巾给陈肆的私处清理干净,意地捏捏两团说:“都没了,等于没打。”

    “胡说八道……”

    听见陈肆小声嘀咕,郁贺兰轻笑一声,她放开陈肆再把人拽起来,看到陈肆脸泪闭着一张嘴半天不说话,她故意问道:“奇怪,小财怎么不亲我了?”

    陈肆委屈地抿起嘴,她疼得难受,哪还有心情亲来亲去的。她搂住郁贺兰的脖子,用瓣轻轻亲了亲郁贺兰的脸颊。

    陈肆追求个清闲自在,和郁贺兰想的不一样,她不在乎给傅姝或是给自己复仇,她所做的一切事,只是想排除潜在的危险。虽然挨了一顿揍,陈肆觉得身体里似乎散去了一股浊气,难得没做噩梦,睡得格外香。

    如果一直跟着郁贺兰,那潜在危险就约等于没有,但是……

    “别睡了。”郁贺兰从下往上掀开被子,陈肆还趴在上睡,光的下半身出来。她抬起巴掌,啪的一声打在两团红红的上。

    陈肆猝然疼醒,冬夜长,太还没出来。她眨着惺忪的眸子看了看郁贺兰,茫然地问:“怎么了?”

    “为了让你每天都考虑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早上起来先打二十下,不过分吧?”郁贺兰用哄人的语气说话,她拍了拍陈肆的脸让人清醒过来,“听到没,起挨打了。”

    郁贺兰何尝不是一种潜在危险!陈肆抓过被子藏进去,闷闷的声音传出来:“不要,昨天刚打过。”

    “昨天吃过饭今天就不吃了吗?”

    好俗气的一句话,陈肆掀开一点被子把脑袋出来说:“我今天也可以不吃饭。”

    郁贺兰揪起她的脸:“说这种话就该打,赶紧出来。”

    “……我是开玩笑的,你当我没说,”陈肆抓着郁贺兰的手腕从被子里出来,另一只手搂住郁贺兰的,靠在人耳边嘀咕,“我也当你没说,好不好。”

    郁贺兰仍然捏着陈肆的脸,左右晃了晃:“瞧把你聪明的,三十。”

    陈肆认命地放开郁贺兰,翻过身子趴在上。郁贺兰伸出手从陈肆的线一直摸到翘起的部,陈肆哪儿哪儿都瘦,就股上有又圆润,天生挨打的料。

    “腿怎么这么长。”郁贺兰挪着身子跨坐在陈肆的膝盖窝处,她捏了捏陈肆的大腿,昨天穿陈肆的子,腿长出一小截,她还以为是她的腿有问题。

    陈肆本来紧张地等着挨揍,一闲聊又放松下来:“所以我都买不到子穿……”

    “怪不得。”郁贺兰喃喃自语,陈肆在来到自己家之前一般是穿长裙,为了冷的面相,总是化着风尘丽的妆。她抬手往陈肆股上打了一下:“冬晴怎么就买得到?你自己懒得挑。”

    “好疼。”陈肆抱紧枕头,怎么买不到子也要挨揍。

    “这就疼了,”郁贺兰加重力气,打得两团颤起来,连着打了几下,“那这样呢?”

    陈肆嗷了几声,伤痕累累的股连巴掌都受不住了:“腿被打断了。”

    “净胡扯,”郁贺兰让陈肆缓了缓,着被打烫的地方说,“我这么忙还要时间教育你,你应该说谢谢。”

    “……谢谢你打得我躺不了还坐不下去。”

    郁贺兰的手抬起来拍下去:“会不会好好说话?”

    不轻不重地打完三十下,郁贺兰把陈肆翻过来,掰着她的脸端详。确实长得一脸坏相,但两只眼睛漉漉的,哪有什么凶煞气,只是清冷了点,带着一股可怜劲儿。

    直到两人下楼时,林青橘蹦出来喊了一声:“姐姐。”

    郁贺兰下意识地转头看陈肆,刚才还委屈巴巴的女人瞬息间恢复常态,秒变成一副狠沉稳的模样,眉宇间像是有一团黑气。陈肆轻搭着楼梯栏杆向下俯视,甚至故意低声音:“怎么了。”

    好在林青橘不觉得陈肆可怕,开心地挥着手:“我做了早饭,姐姐,快来尝尝。”

    “你还会做饭呢?”陈肆轻勾起嘴角,一双眸子弯起来,语调轻摇,好好的一句询问的话,愣是让她说出一股嘲讽味。

    郁贺兰没忍住踢了一下陈肆的小腿。

    陈肆的脸刹那间柔和起来,她蹭到郁贺兰身边,整个人挂在郁贺兰身上哼哼唧唧地叫唤:“腿被你踢断了,我瘸了。”

    好,打回原形了。

    “你当你的腿是饼干,哪儿有那么脆,”郁贺兰这下意了,任由陈肆把全身的重量都挂在自己身上,跟着又解释说,“阿姨得了,我们家只有你妹妹能做饭了。”

    林青橘看着她们下来,礼貌地向郁贺兰打招呼:“兰姐姐。”

    “瞎叫什么,我是柯南吗,”陈肆不听了,她还在郁贺兰身上挂着,捏着郁贺兰的脸展示给林青橘看,“这个叫嫂子。”

    “啊?”林青橘一下给整不会了,“姐,你不是说……”

    陈肆警觉地竖起耳朵,她立马从郁贺兰身上下来,窜过去捂住林青橘的嘴:“嘘——!”

    郁贺兰觉得异常,她走过来捏住陈肆的腕骨,稍稍用力就让陈肆痛得松开捂着人嘴的手,转头板起脸问林青橘:“她说什么了?”

    林青橘聪没被郁贺兰凶过,郁贺兰一眼瞪过来给她吓坏了:“我,我姐说她跟你不是一伙的。”

    “你是不是我亲妹妹……”陈肆手腕,赶紧凑到郁贺兰面前给自己辩解道,“她不懂事,她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是,咱们俩吃的不是同一种伙食。”

    林青橘躲在陈肆后面,略抱歉地抓住陈肆的衣角,声音越来越小:“对对对,我姐说的是伙食。”

    郁贺兰看着陈肆脸讨好,她微微皱起眉头把陈肆推开:“我们两个吃过了,你自己去吃饭。”

    没有热暴力,也没有训斥,这让陈肆很难判断郁贺兰到底生没生气。

    “你不生气我就去吃饭,”陈肆再次靠上去,抱着郁贺兰不松手,像鹦鹉一样叽叽喳喳地叫,“你亲我一下也行,兰兰,兰兰,兰兰……”

    “闭嘴。”

    郁贺兰伸手捂住陈肆整张脸,然后垂眸看了一眼林青橘。

    “姐我去看书了。”林青橘松开陈肆的衣角迅速离开,她虽然不知道郁贺兰和陈肆会腻在一起做什么,但据她的常观察,郁贺兰会采取一些能让自己的姐姐听话的措施,而且还能让两个人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好,多好啊,多多益善。

    林青橘一走,郁贺兰的手向下拽住陈肆的领子,火气立马上来了:“你还敢不吃饭?刚才打太轻了,明天换藤条。”

    “我哪里说不吃饭了,我只是让你不要生气。橘子整天傻里傻气的,她说不清楚,你听我说好不好。”陈肆把两只手搭在郁贺兰的胳膊上,她的长相摆在那儿,永远做不出纯良无害的模样,怎么看怎么欠揍。

    郁贺兰忍着没动手:“你说,什么叫我和你不是一伙的?”

    “我们当然是一伙的,我是你的一条狗,你看我学狗叫给你听,”陈肆弯起眉眼,轻启齿一字一句道,“什么叫我和你不是一伙的?”

    郁贺兰琢磨了三秒钟,才反应过来陈肆在骂自己。这种悉极了,在陈肆跟着陈子桦装恶毒女人的时候,也是这样每天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一脸欠样地拐弯抹角骂人。

    郁贺兰小小地气了半秒就释然了,陈肆只跟林青橘和自己嘴碎,其他人包括手机上姓许的那女人,陈肆都不搭理。

    “别跟我嘴欠,你不想直说我也不你,反正我本不需要你的意见,”郁贺兰哼了一声,两只手捏住陈肆的脸蛋扯了扯,“百年之后我会安排人把我们的骨灰拌一拌,放一个骨灰盒里,看看你的灰还能不能从盒子里钻出去。”

    陈肆稍稍动容,心跳似乎顿了一下。

    “你好浪漫啊,”陈肆没有怔住太久,她靠上前抱住郁贺兰,扬起嘴角说,“说得我现在就想去死……”

    “你再给我瞎说一个?”

    郁贺兰这回忍不住了,拎着陈肆拽到餐桌前,按下去后用随手拿的锅铲揍了一顿。她没再像早晨那样手软,正儿八经把两团股热了一遍,打完之后把椅子上的软垫也撤了。

    “我夸你,你还打我,你怎么这样。”陈肆边哭边吃饭,硌在硬邦邦的椅子上,股疼,嘴里的饭也不好吃。林青橘打小就做饭,但手艺一般,相比之下还是郁贺兰找人做的饭香。

    “再哭,你说你是不是找打?”郁贺兰觉得自己有点高估陈肆了,狠揍一顿顶多能让这人乖半天。

    陈肆闭上嘴,然后拿着光洁干净的盘子往郁贺兰身边凑,又委屈又讨好地说:“太难吃了,本吃不下去。但我太听话了,所以都吃光了。”

    “行,真乖,”郁贺兰不想跟她计较了,“你老实一会儿比什么都强。”

    “噢。”

    郁贺兰会严格地按照休息给自己放假,今天是周末,往常陈肆会吃过早饭后马上去睡回笼觉,但一早上的折腾让她彻底醒了,一点儿不困。

    陈肆坐在郁贺兰身旁用手机打听现在的情况,如她所料,陈家立马推了负责人和会计出来挡刀。夏思贤比她想象的会煽风点火,岐黄的口碑马上在网上被一群人吹起来了,这不得给夏思贤高兴坏了。

    夏思贤是高兴了,怎么偏偏她一直挨揍。陈肆心里不,她决定犯个,给夏思贤发消息说:开心吗?别开心了,我决定和郁贺兰过一辈子。

    夏思贤:?

    陈肆马上把夏思贤删了,夏思贤姥姥疼妈妈的,多一个郁贺兰不多,少一个郁贺兰不少,她就不一样了,没有郁贺兰她就活不成了。即便她和郁贺兰仍有些隔阂,但暂时还是能共处的,又不用干活又有饭吃,多是一件美事。

    “看什么这么开心。”

    “看这些商战,一群猴子抢香蕉。”陈肆不屑地笑笑,不像她,直接傍上了饲养员。

    郁贺兰靠过来倚到陈肆肩膀上,还没看清陈肆的手机屏幕上是什么,夏思贤的电话随之打来,陈肆随手一划挂断了电话。

    郁贺兰看清了是夏思贤的电话,但她更想问:“你的手机怎么不响,坏了?”

    陈肆实话实说:“我一听到手机铃声就不上来气。”

    郁贺兰几乎和陈肆寸步不离,她从没给陈肆打过电话,因此问题一定出在陈肆以前的工作上。

    “你太累了,”郁贺兰伸手把陈肆手机里的静音关掉,“没事,我在这儿,你什么都不需要做。”

    “我不累,我就是不听。”陈肆再次把声音关掉。

    夏思贤的电话又打过来,郁贺兰干脆把陈肆的手机夺过来,关机后扔到一边:“你为什么就不能依赖我?”

    陈肆愣了一下,然后笑了。

    “郁贺兰,我一直很依赖你,从很久以前我就依赖你,只是你不知道而已,”陈肆握住郁贺兰的手,难得把自己的心情和盘托出,“我在陈玄那儿力太大了,只有找你茬的时候能解,那么多年我都形成习惯了,一天一秒钟看不到你我就焦虑。”

    “你……”郁贺兰说不出来是好气还是好笑,难怪她以前走到哪儿都能让这坏蛋逮住,然后被怪气地骂一顿。

    “你就是这么依赖我的?简直坏透了,”郁贺兰本来想批评陈肆两句,最后屈指弹了下陈肆的额头,“这话昨天怎么不说,不是让你把瞒着我的事都说清楚吗?”

    “昨天我怎么说,”陈肆捂着脑门,“难道我要说,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

    郁贺兰连忙起身坐在陈肆腿上,警告道:“你最好能说出来我听的话。”

    陈肆的嘴已经刹不住车了,话哪儿有说一半的道理:“工具。”

    “你真行。”

    郁贺兰气得都有点无奈了,她掐着陈肆的脖子亲上去,狠狠地啃那张嘴。陈肆磕得嘴疼,她挣扎着推郁贺兰,怎么推也推不动:“唔唔……”

    这回可算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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