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胆子大了,敢提离婚,还敢跑了?” 云舒委屈的不行:“明明……是你先说的。” 章斯年挑挑眉:“我怎么不记得我说过要离婚的话。” “那天伯母说离婚的事情,你说你会处理好。” 章斯年无奈了她有些红的额头,叹口气:“迟钝到我都不知该怎么说你。” “你师兄就来了一趟,都能看出我喜你,你天天在我身旁,就一点都觉不到?” 云舒神有些呆愣,手中拿着啃了一半的桃子掉在了地上,不可置信的拉着他的手腕:“你……你再说一遍,喜我。” 章斯年笑了笑,握着她的肩膀,郑重道:“那可要听清楚了,我就只说这一遍。” “我从来没打算离婚,我你,就是那种想和你一起白头偕老,相伴一生,最后葬在同一块墓地里那种。” 章斯年说完,在温柔的晨风里,低头轻吻云舒的额头:“都听清楚了么。” 云舒不可置信地眨眼,晨间光温暖,章斯年落在她肩膀的掌心传来熨帖的温度。她的心脏也因为这温暖迅速跳动着。 她抬头,撞上章斯年一汪深情的眼眸,眼泪唰的就掉了下来。 一路过来,晕机、晕车,头上被撞了个大包,这些都算了,最煎熬的还是她对于两人情的纠结,她都咬牙忍了过来。可是此刻章斯年站在她跟前,眉眼是深情,她就觉得委屈全部都涌了出来,眼泪止都止不住,带着哭腔,噎噎:“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章斯年昨天开完会,看到短信,又打不通电话,几乎腔怒火。 他早将云舒放在了自己的心尖上,偏偏本人还迟钝的很,以为他要离婚,留了条短信就跑。 一路赶过来,盘盘绕绕的山路崎岖险峻,腔怒火都被磨没了,变成了后悔担心忧虑。后悔自己没有早点说明白让云舒胡思想,怕她在路上出了意外状况,担心她在山里里吃不好、睡不好。 此刻云舒一落泪,他的心都跟着拧成一团。 章斯年轻叹一口气,自己真的彻底栽了进去。眼前这个迟钝小姑娘握着他的命门,占着他心脏最柔软的一块地方,偏偏本人还一点都不自知。 他低头在她脸颊上落下一串细碎的吻:“别哭了,我的心都快被你哭化了。” “都是我的错。” 在云舒面前,他的冷静、客观、理智、原则全都被抛在了脑后。 云舒噎一会儿,拳头软软的在他口捶了几下,才止住了哭泣。 眼眶和鼻尖都是红的,琥珀的瞳仁波光粼粼,花瓣似的嘴水润。 章斯年喉结微微滑动,俯下身,和她额头相抵,鼻息在一块,氤氲出几分暧昧缱绻。 他声音有些低沉,看着云舒像小鹿一样漉漉的眼:“可以吻你么?” 云舒大脑一片空白,呆愣地看着他。 章斯年几乎是凑在她耳边:“可不可以,嗯?” 看着云舒耳尖一点一点红成最丽的一朵蔷薇,轻笑道:“不反对我就当同意了。” 最后的声音几乎都是气音,吹在云舒的耳廓,她只觉得整个耳朵都烧起来。 云舒手轻轻握成拳,闭上眼,睫羽上洒了光,踮起脚尖,嘴轻轻碰到章斯年的。 章斯年受到间温热的触,愣了一秒,眼睛弯了弯,扣住云舒的,迅速掌握主动权,温柔的含住,轻轻厮磨。 而后轻轻咬了云舒一下瓣,含糊道:“张开。” 云舒红着脸,牙间轻轻张开一条小,齿,章斯年之前还是一片温柔,但此刻好像攻城略地一般,不放过每一个角落。她甚至都觉得要不过气来。 直到云舒彻底不过气,章斯年才把她放开,伸手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尖,语调温柔:“真是小笨蛋。接吻的时候都不会换气?” 云舒脸比朝霞还要红些,恼羞成怒拿起章斯年的手,就咬伤一口。 不轻不重,留了个淡淡的牙印。 章斯年弯着眼继续逗她:“还甜的。像化了的水果糖。” 云舒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但又没抓住。 任由章斯年牵着她的手,沿着山路散步,最终坐在一棵古树下的青石板凳上。 看着枝头的桃子,她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忘了什么,顾不上脸红,手忙脚扑到章斯年怀里,检查他的脸、脖子、手臂,急的声音都带了些哭腔:“我刚刚吃了个桃子……你不会过吧?” 第38章 “我刚刚吃了个桃子……你不会过吧?” 会不会过章斯年不知道, 他现在只知道,云舒大半个身子都扑在他怀里,上上下下摸来摸去, 摸得他火都快起来了。 “过是不是一般都会从皮肤比较薄的手肘、指关节还有上先起来。” 章斯年呼微沉, 按住云舒着急火燎的检查完他的指头,手肘后试图去他衬衣摆的手。 云舒抬头看他, 眼神清澈,映着他的倒影,睫又密又长,像极了无辜的小鹿。鼻尖红红的,上是漂亮的m字型, 珠很明显,看起来很软。 章斯年盯着她的瓣,喉结微微滑动——很适合亲吻的形状。 章斯年一把将她彻底带进怀里, 坐在自己大腿上,一只手环着云舒的,将两人的距离拉的更近。 云舒手不自觉按着他的口,似乎触摸到了衬衫外套下紧实的肌和跳动的心脏。 章斯年眼神有些危险的俯身,在她上惩罚似的咬了一下, 接着有安抚似的舔了舔,而后伸手按住她的头, 有些霸道的扫过她齿间的每个角落。 云舒慌张的推着他的口, 语音含糊:“过……过。”声音最终淹没在舌里。 枝头的飞鸟唱出婉转的情歌,山间溪水潺潺, 橘的晨光撒在拥吻的两人身上,像是撒了一层金粉。 ——若真是过了,也不差这一个吻了。 章斯年不管不顾的想。云舒简直就是他所有的不理智的集合。 一吻完毕,云舒只觉得仿佛身处云端,直起身子时脚都是软的。 “过……” “现在不是还好好的。”章斯年了她的头顶的发旋,“再观察一下吧。毕竟,摄入的剂量也不大。” 云舒听到“摄入剂量”一词,本来就粉扑扑的脸愈发烫,绯都要蔓延到脖子上去。 “我……我回去就漱口。” 章斯年含笑看着她。 云舒掐自己一把,漱什么口啊,好像……自己很期待的样子。 好吧,她确实……嗯……不讨厌和章斯年接吻。 “走了。”章斯年牵着她的手起身,“带我去你住的地方,收拾东西,回家。” “哎?” “本来要是时间充足,是可以陪你在这玩几天的,不过我在s市还有一个合作没谈完。” “啊……”云舒声音有些闷闷的,她好像总是能把事情糟,“对不起。” 章斯年侧过身子,双手托着云舒有些婴儿肥的脸:“是我不对,应该早些和你说清楚,让你一直在这胡思想。” 他牵着云舒的手往回走。 “也没耽误什么,我和我的投资方说,我太太生我气跑了,我必须去把人追回来。合作方方是我多年朋友,不仅宽限了我几天,还对你好奇。” 云舒红着脸回握章斯年的手,看着两人握的双手,抿着嘴角,内心窃喜——今天开始,她就是正儿八经的,正牌的,章太太了。 回到楼内,开始收拾东西,将昨天换下的衣服收回来,才想起一件说不重要又还重要的事儿——她今天穿着是昨天随便从村民那买的当地的服饰,浅蓝的底,绣着花花绿绿一大片花,怎么看怎么有点……土。 再照镜子,头发糟糟,颜有些褪了,变成了介于粉与金颜,头顶还长出了一些黑发来。 云舒现在是真的后悔自己就这么不管不顾来云南这件事了,刚刚在山谷里面告白,章斯年的话语确实够浪漫了。 可自己穿的不修边幅,头发糟糟,早上洗了个脸就出门了,连妆都没有化。 这让她将来怎么回忆章斯年向自己告白的场面?! 她两手空空的来,回去时东西也不多,没收拾几分钟,就收拾好了。 一回头,章斯年正温和的看着她。 看到桌上摆着的桃子,她问到:“真的没过吧?” 章斯年伸着手给他看:“没有。” 云舒脑子里突然浮起一个想法,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是不是,不是对桃子过,而是对桃子上的过。” 她她高中同桌就是这样,碰不了桃子,但每次都吃她吃剥了皮切好的桃子吃的津津有味。 “不是很清楚,小时候吃过一次,过,就再也没有碰过。” 云舒有些不确定:“要不,吃一口试试看。” 她最喜的食物,章斯年真的过到一口都不能碰,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可她还是会觉得有些可惜。 章斯年点点头,刚刚也没过,说不定真的是云舒说的那个原因。 “不过你先别碰,我去顾霄那里先把过药给你拿过来。“ 云舒不等章斯年回复,就飞奔下楼,直奔顾霄带来的医药箱。 章斯年有些好笑的看着云舒神严肃,将几瓶过药依次摆在桌上,洗桃子,切桃子,像是在进行一项无比严肃的学术试验。 云舒将桃子切成一小块一小块,装进碗里,拿小签子了小小一块,递给章斯年。 章斯年,挑挑眉,笑道:“你先尝一口甜不甜。” 云舒乖乖的了一小块,放进嘴里。 她那句“甜的”还没说出口,章斯年的便覆了上来,舌尖灵巧,勾着她的舌头,软软的果在两人厮磨的舍间化开,清甜的果香从舌尖传到心口。 章斯年的吻有几分霸道,不放过齿间的每一个角落,像是要把她嘴里所有的甜味都汲取走一样。离出来时,还有几分.情的舔了舔她的瓣,直到像粉蔷薇一样的瓣变得嫣红,才将云舒放开。 “确实很甜。” 云舒都不知自己到底是怎样又坐到了章斯年的怀里,又羞又嗔的睨了他一眼,章斯年靠坐在窗前,逆着光,专注的看着她,眉眼浸深情,角勾起时,像云南八月灿烂的好天气,几乎让她神魂颠倒 云舒愣了几秒,回过神,恼羞成怒想要伸手捶他。 章斯年轻笑着将她搂紧怀里,两人离得近,云舒几乎能受到章斯年腔的振动。zMINgr.com |